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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你，我就沒有覺醒的一天。」

「我可能會像原著一樣，和饒萌萌簽結婚協議，繼續被操控著生活，做一些和老爺子對著幹的，沒有意義的事情。」

路壬愣了一下，小聲問，「那，哥你為什麼和老爺子關係不好啊？」

「我可以知道嗎？」

殷北臨聳聳肩，道，「只是書裡設定設定的關係不好。」

「現在回頭看，這些事情其實只是一句話的小事，」殷北臨把書放回床頭，懶懶道，「但是我偏偏用了很多年去計較這件事。」

「不知道是我本身的不滿，還是因為我是書裡的人，所以必須不滿。」

殷北臨頓了頓，接著道，「你不在之前，我也沒有選擇。」

「也沒有選擇的意識。」

殷北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平靜。

路壬心裡卻像是被人揪了—把，酸脹得不行。

他手指爬過床沿，覆在殷北臨的手上，路王小聲叫了他一下。

「哥。」

路壬又一次覺得自己嘴笨，絞盡腦汁才憋了一句，「反正只要我在，不就可以改變劇情了嗎，你想選什麼都行，我都支援…………」

殷北臨忽然打斷他。

「路壬。」

忽然被殷北臨這麼正經的叫了一聲，路壬立時愣了一下。

殷北臨黑眸明亮，「不是有能力就可以。」

「是因為你把所有人都當成真的人看，我才會覺醒出自我的意識，其他人也才會因為你而改變。」

「所以我喜歡的是你，不是別人。」

殷北臨這麼說著，—邊和他十指慢慢交扣在一起。

下一秒，他的手被他拉起來，路壬怔怔地看著殷北臨在他戒指上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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