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友,他還有沒有情史啦?”
“從小到大追Kim的真的不勝列舉,大家都對Kim的冰山脾氣有所忌憚,不過也不排除有幾個奇葩。”季白清笑得滿含深意。
“我們去辦理登記手續吧!”葉容凱咳嗽了一聲。
我不理會:“還早呢!來,繼續說!”
“最奇葩的是,登山社有一次活動,Kim很敬重的一個學長,居然只穿胸罩和子彈內褲在床上等Kim,連我這個旁觀者都有被嚇到。”季白清繼續說下去。
我很有探究精神地問:“那個學長什麼罩杯?”
“你回頭飛機上問Kim吧,我不行了,Kim的眼神要殺人了。”季白清以光速撤退。
然後我就一直問一直問,葉容凱一臉面癱就跟冰雕似的,平時在我面前這麼愛耍無賴的一人,居然裝起深沉來了。
為了逃避問題,還故意拿報紙遮住臉裝睡,夠能耐啊。
頭等艙裡的人都很安靜,我不敢太大聲喧譁,就使了損招,不知道管不管用,我的手在他的腰上爬行,然後在他的耳邊吹著潮溼的氣息:“怕不怕癢,怕不怕癢,快告訴我吧,不然我就要上滿清十大酷刑了。”
葉容凱還是不理我,呼吸均勻,一點沒被我所困擾的樣子。我挫敗極了,十根手指像螞蟻一般爬遍了他的腰、腿、臀……就不信摸遍你全身,也摸不到你一個癢穴!
眼看他的褲襠處開始緊繃,就如同發芽的欲|望就要破土而出。報紙突然滑落,出現葉容凱漆黑的眼眸,就像漲了潮的海水一般,驚濤拍岸,蓄滿了一觸即發的磅礴之勢。
他捉住罪魁禍首——我的手,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看該被用刑的人是你。”
他說完這句話,就朝廁所走去,我覺得自己有點兒玩得過火了,害他要去廁所把管子擼順了才能出來。
等了很久,他也沒出來,有點不放心,最近開始關注“兩|性夜話”,常常聽到擼管出事兒的。我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徘徊在廁所門口,“啪嗒”一聲,廁所門開了,我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一股蠻力拖了進去。
廁所的門再次被落了鎖,眼前是葉容凱不懷好意的笑:“就這麼想知道那個人的罩杯?”
我搖頭,使勁搖頭,好奇心殺死貓啊,我確實想知道,但他這種笑容,讓我想起了他每次想要禽獸我的時候。
“晚了,我一定要告訴你。”他掀起我的上衣,這前排扣的內衣是他買給我的,心機真重,解得叫一個順手,就像剝一顆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輕易一撕,就把外衣撕開了。
“說吧!”既然已經被敵人扒光了,那就套點情報作為補償吧。
葉容凱厚重的手掌,十指鋪開,努力地衡量地我胸前幾兩肉的橫截面積,最後搖搖頭說:“他的罩杯大概比你大很多。”
我啐了他一口:“我呸!也不想想是誰平日裡用乾癟的乳|房餵養了短淺的你,鳥小的你,不費套的你!”
葉容凱心裡素質好得驚人,聽到這席削弱男性尊嚴的話,還能笑得一臉桃花燦爛,真夠沒心沒肺的。他扯了扯領帶,整個抽出來,綁在我的嘴巴上,我當然不會讓他如願,掙扎著踢他。
不料這時候有人敲門了。
葉容凱趁著這個空隙把領帶綁在我的嘴巴上,在腦門後面繫了個蝴蝶結。
我瞪他,想要用手去解開,他捉住我的手,用溫柔的男聲對外面說:“對不起,我老婆懷孕了,大解有點困難,我再幫她用藥。”
用藥?我的眼睛都瞪直了,他的意思是在爆我菊花嗎?臥槽!不帶這麼人參公雞的!
外面的人沒有動靜了,之後就是離開的腳步聲傳來。
葉容凱將我壓在門上,掀起我的裙子,熱辣辣的話低低地傳進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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