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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忽然笑了，“你和葉祁奕可真是天生一對。”

“什麼意思？”雖然這種誇獎的話聽起來挺舒服，可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來，難道她就不覺得有點詭異嗎？

“不，沒什麼。”一看楊歡這個樣子就知道，她一定不知道葉祁奕透過蕭容胤已經給了她一張請帖，而且轉告給她的話都差不多，該說不愧是夫妻嗎？居然從行動到語言都是一個模式。

想到自己包中現在還躺著的那封皺巴巴的請帖，張琴的眼眶忽然有些酸澀，掩飾般的狠狠抱住楊歡，“你一定要幸福。”

“……”突如起來的擁抱讓楊歡愣在了原地，……

“對不起，不能參加你的婚禮了，這是給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和葉祁奕白頭偕老，恩愛一生。”

……

腦中忽然響起之前艾雪菲在她耳畔說的話，楊歡抿了抿唇，老實說，她很討厭她們的這種態度。

這種‘因為我們沒辦法幸福了，所以只能看你了’的口氣，簡直就像是在說遺囑一樣，讓人完全沒有辦法高興的起來，但是，卻沒有辦法不接受！

“吶，張琴。”拍拍張琴的背，楊歡忽然有了一種想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攤開的衝動。

無論是程瀚霖的還是肖墨的，除了許曉琴沒死的事情之外，她和張琴之間，不知不覺的也累積了許多的秘密和矛盾，只是她一直都沒有發現過。

也許，全部都挑明瞭，對她們來說才能解脫，才會找到該如何了結這段友誼的答案吧。無論是終結還是繼續，總需要個結果的。

“嗯？”鬆開楊歡，張琴艱澀的笑了笑。

“為什麼又去找肖墨？”本來醞釀了良久的套話，在出口的瞬間還是變成了直截了當的詢問。

楊歡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也許只是直覺的覺得如果她真的繞圈子的話，張琴絕對半個真話都不會吐出來吧。雖然就算她這麼直白的詢問，也不能保證張琴一定會如實說就是了，楊歡自嘲的笑了笑。

本來以為楊歡會開口說無法原諒她，要和她絕交的張琴聽言猛地愣住，震驚的看著楊歡平靜的面容，忽然覺得身子有些發顫，“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麼說就是真的了？

雖然早就猜到艾雪菲沒有騙她，不過從張琴口中得到確切的答案，楊歡還是忍不住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失望，就像是當初知道張琴居然聯合肖墨害她一樣。

不憤怒，不怨恨，只是失望，很濃很濃的失望。

“告訴我，為什麼？”深深的看著目光躲閃的張琴，楊歡每個字都說的很慢很清楚，雖然平靜，但是卻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我，我只是想替自己出口氣而已。”咬了咬唇，張琴拽住楊歡，目光懇切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哀求，“我不會害你的，相信我，最後再相信我一次。”

我想對你說實話，可是我不敢說，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說了，你一定會阻止。

可是我也不想再騙你了，所以，別問了，拜託。

看到張琴這個樣子，楊歡忽然有些心慌。

張曉說的對，這丫頭一定在做什麼非常危險的事情！

“你到底怎麼了？你不可能不知道，肖墨那人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無論你想做什麼，馬上收手，和他徹底斷絕來往，你想出氣的話不急在這一時，祁奕他……”

“我知道葉祁奕早晚都會打垮肖墨，可是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事情，肖家並不是什麼軟柿子，不然也不會把葉氏擠兌的如此被動了不是嗎？”張琴微笑著望向楊歡，“別擔心，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的。”

楊歡震驚的看著張琴，“難道說你……”

“沒有，什麼都沒有。”張琴搖搖頭，眼神有些暗淡，“我只是忽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