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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不對；想吃小龍蝦，店子倒閉了‐‐我操。他大爺的白潤安，讓小爺我上一次又能怎麼著？準備都白做了，全特麼用自己身上了，你大爺的！&rdo;

江晞覺得程柏肯定是醉糊塗了，說的話他就聽懂了小龍蝦，好像還罵了白老師，他見程柏實在站不穩了，好心提議：&ldo;你別站了，坐著吧。&rdo;

&ldo;坐不了&rdo;程柏又哭了：&ldo;屁股疼，白潤安那個大畜。生！&rdo;

聽見程柏又罵白潤安，江晞聽不下去了，正色道：&ldo;你這是不對的，白老師不是大畜。生。&rdo;

程柏醉的厲害，懶得跟他吵嘴，只迷迷糊糊的又開一罐啤酒，遞給江晞，問他：&ldo;怎麼就你一個人？&rdo;

不提還好，一提江晞又想到了凌申和離婚，他可不就一個人了嗎？

猛灌幾口啤酒，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程柏從醉眼中眯出一道稍微清明一點的縫：&ldo;你怎麼也哭了？&rdo;

江晞無言以對：&ldo;&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也想吃小龍蝦。&rdo;

程柏怔怔的看著他，眼淚突然湧了出來：&ldo;操！你又提，店子倒閉了！&rdo;

江晞也看著他：&ldo;你都吃了二十多年的小龍蝦了，說倒閉就倒閉了。&rdo;

程柏糾正：&ldo;不是二十多年，是十年。&rdo;

江晞又喝了幾口啤酒，抽著鼻子：&ldo;是，養了二十多年的狗，說不要就不要了！&rdo;

程柏沒聽清：&ldo;啥？啥玩意？狗肉火鍋？我不吃！&rdo;

江晞哭得認真，也沒聽清程柏在說什麼：&ldo;狗吃你幹什麼？狗不吃！&rdo;

&ldo;吃什麼吃？&rdo;程柏醉眼朦朧：&ldo;店子都倒閉了還吃！找你們家凌申去！&rdo;

江晞這次聽清了，又開了罐啤酒，祭奠自己逝去的婚姻：&ldo;凌申不要我了！我們離婚了！&rdo;

程柏已經徹底醉了，開始雞同鴨講：&ldo;啥玩意？凌申又作妖？不怕的，以後跟哥混！&rdo;

兩罐啤酒猛地下肚，第一次喝酒的江晞也醉了，兩個醉鬼徹底陷入自說自話式交流模式：&ldo;我也不要他了！再也不回去了！&rdo;

程柏跟他碰了杯：&ldo;對！白潤安就是個大牲。口！&rdo;

江晞悶頭灌酒。

程柏突然瞪眼：&ldo;你閉嘴！剛才是不是罵我了？&rdo;

江晞稍微恢復點清明，莫名其妙：&ldo;我沒說話！誰罵你了？我跟你說，你再這樣，我兇你哦！&rdo;

程柏眼睛瞪得更大了：&ldo;胸？你有胸？哪呢？&rdo;

&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凌申出醫院後，第一時間給江晞打了電話，結果是關機的提示音。

又給張姨打了電話，知道江晞沒回別墅後，讓張姨見到人後隨時聯絡他，就開車跑去了西臨公園旁的公寓裡。

空蕩蕩的公寓裡別說人，連風都沒有一絲。

再回到樓下時，天上已經下起了雨夾雪。

這麼冷、又這麼晚了，江晞連晚飯都沒吃，能去哪呢？

凌申心焦氣躁，腦子裡快速過著江晞可能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