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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隔著幾米遠的對麵攤子邊待著。看到女人這個架勢，他不由地多留了幾分心。

&ldo;秀秀姐，你別激動。&rdo;顧臻不敢跟她正面衝突，只能往後退開半步，&ldo;你丈夫為什麼會死，因為什麼人死，你不想知道嗎？不想給他要一個交代嗎？&rdo;

&ldo;交代？&rdo;肖秀秀冷哼，&ldo;那次事故拖到現在都沒查清楚，就這麼一直懸著。我倒是想要個交代，你們給得了麼？&rdo;

&ldo;給得了，真的。&rdo;顧臻忙介面。只要肖秀秀願意接話，一切就好說了，&ldo;真的能給，秀秀姐，我不騙你。&rdo;

顧臻停下話頭，給肖秀秀一個緩衝的時間。

在沉默幾秒後，女人握緊了叉衣杆：&ldo;怎麼給。&rdo;

&ldo;我查過幾年前的任務日誌找到一些線索。&rdo;顧臻頓了頓，&ldo;只要你能配合，我就可以想辦法幫你把當年事故的罪魁禍首揪出來。&rdo;

&ldo;隨便坐吧。&rdo;

說這話的時候，肖秀秀拉下了店鋪的防盜門，轉身進隔間，給顧臻和小烏鴉倒茶。

小店裡沒有凳子，顧臻看看角落堆著的裝滿貨的幾個大帆布袋，放棄了隨便坐的打算。

&ldo;沒有茶葉，只有白開水，愛喝不喝。&rdo;肖秀秀捧著兩個冒著熱氣的一次性紙杯，給他倆一人遞了一個。

褪下生意人面具的肖秀秀性子有些冰冷，或者說，在面對顧臻的時候有點冷。

她的嘴角下意識抿著，折出兩道淺淺的細紋。

顧臻道了聲謝。

&ldo;客套話就省著吧，我不稀罕。&rdo;肖秀秀在大帆布袋上坐著，&ldo;說吧，去年初的事故，你查幾年前的任務日誌幹什麼？如果你的理由我能接受，我會全力配合你。&rdo;

顧臻的動員宣講很拙劣，開出的價碼甚至還是張空頭支票。

但他提到的幾年前的線索，讓肖秀秀很在意。

她一直以為孟友文的死只是一件單純的、沒有得出結果的任務事故，從來沒有往深層次想過。

&ldo;秀秀姐，你也知道，會裡是有保密協議的，具體內容我不能透露。&rdo;顧臻說，&ldo;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是真心實意想挖出整件事的根源。不然我也用不著來找你了。該有的資訊檔案室裡都有，我自己去翻一翻就得了，犯不著特意跑這趟。你說是不是？&rdo;

&ldo;那你挑能透露的說。&rdo;肖秀秀對這個嘴上沒毛的大男孩並不放心。

愛吹牛說大話好高騖遠的人肖秀秀見過太多，她不想把希望錯寄到那樣的人身上。如果今天顧臻不能提供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她是不會開口的。

&ldo;行吧。&rdo;在幾秒鐘的思考後，顧臻同意了肖秀秀的要求。

他將腦子裡的資訊濾過一遍，隨後謹慎地組織語言：&ldo;其實一開始，我是在追查另一個任務，並沒有聯絡到去年初的事故。我會將二者聯絡到一起，是因為一個名字。&rdo;

時間回到幾天前。

當時顧臻已經得知了方靖和元寶之間微妙的聯絡；而在元寶生日後的第二天，他又被大麒麟齊唯攔了車；隨後大麒麟離開燕陽，顧臻返回反狩聯盟分部，準備加班開會。

顧臻提前了近一個小時，辦公室沒人，他就在自己位置上刷網頁打發時間。

他的電腦是會裡配發的二手貨，之前成員交替時回收的，放在倉庫裡一年多，刷網頁的速度慢得叫人髮指。

顧臻和方靖提過想換個電腦，但是沒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