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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熱鬧起來的本丸與七里的本丸很像,沒有任何可疑處。沒有三日月宗近的提醒,恐怕日向正宗也會以為針對於098本丸的舉報信是場鬧劇。
飯菜在其他人幫忙下挨個端上長桌,最前方主位那裡更是擺了一些符合審神者口味的,與付喪神的不太相同。
座位坐滿,審神者邁著慢悠悠步子走進飯廳,一瞬間方才吵鬧都自發安靜,被多雙眼睛投以注視的審神者面色不改,淡定走到主位上坐下。
審神者外貌算不得差,在滿廳付喪神對比下也毫不遜色,只過於蒼白,再要細講,就是有些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感知到目光,審神者抬眼向粟田口這邊看來,露出溫柔笑容,引得藤四郎們低呼,表情洋溢著喜悅。
與搜查隊資料上的記錄相當不符。
日向嚥下一小筷子米飯,大腦思維調動將那些資料一一與這位審神者表現出的進行對比,得出結論就是無一相符。
不妙啊。他想,這下子又要推翻重來了。
午飯結束,審神者沒多留,收下了小夜左文字遞出的柿子站起身回了天守閣。臨走時他叫了小烏丸和日向正宗同去,要隨他一起的壓切長谷部被拒絕,沉默留在原地,隨後幫忙收拾桌上碟子。
天守閣二樓,那扇窗戶沒開啟,陽光被堵在窗外,只能從縫隙中艱難探進一小縷,卻照不亮屋內昏暗。
「不會看不清東西嗎?」
「我夜視能力不錯。」審神者對這問題答得很快,「關窗戶是因為不怎麼喜歡陽光,沒什麼其他問題。」
審神者桌上空空蕩蕩,連筆也沒放出來:「我的小習慣不需要太在意,倒是兩位介意講講之前本丸的事嗎?」
「您對此有所好奇的話。」小烏丸接下話茬,淡定自若把在七里本丸生活的事情改了改,簡單講了一遍。
說到底,流浪付喪神不會有真正的暗墮,除不去的汙穢氣息也好,長出的骨刺也好,皆有其特殊的度——這是時之政府多年來調查得出的結論。
暗墮是因付喪神遭受折磨或多種虐待這一類行為導致其生出弒主之心,被汙穢氣息侵入本體致使其身體長出猙獰骨刺。
此過程一旦開始就不會結束,直到付喪神真正弒主後徹底暗墮,或淪為與時間溯行軍一樣的怪物,最終因本體承受不住汙穢靈力碎刀為止。
往往神刀對於汙穢有一定壓制能力,但如果壓制不住,這些神刀步入碎刀結局比其他刀劍要更快。
而流浪付喪神的暗墮,只是因沉睡中突然甦醒,沒有審神者純淨靈力供應下不得已吸收夾雜汙穢的靈力導致。目前時政那邊記載的最深程度,也不過就是像小烏丸他們現在偽裝的這樣,生出一點不算明顯骨刺,可以依靠時政儀器清理駁雜靈力,恢復原本模樣。
小烏丸講述過程中,審神者認真從頭聽到尾,沒露出一絲不耐。末了,他習慣性掛上與之前如出一轍的笑。
——很假。
這是看到這個笑容,日向腦海里冒出的第一個詞。
嘴角揚起弧度分毫不差,像七裡帶他去萬屋商店櫃檯裡的那個布娃娃,用單色線條幾下勾出一個簡單笑容,在布娃娃臉上雖然僵硬,但還算得上融洽。
可落在審神者這裡時,那笑容就假的沒有一點偽裝,大抵是他太常用這種表情待人,自己都未發覺這假直勾勾擺在了面上。
「聽起來是一些很好的事情啊。」他怪異的嘆著,沒再按這話題往下說。
「之後幾天,本丸都會比較閒散,沒什麼出陣任務,兩位可以四處走走習慣一下。」
小烏丸頷首道謝,帶著日向離開天守閣。
回房間途中經過三日月宗近常喝茶的位置空無一人,日向摸向腰間一個小布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