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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呼吸·二之型·爪爪科戶風!」
「蛇之呼吸·一之型·委蛇曲斬!」
稍遲幾秒的伊黑小芭內跟在不死川實彌身後,目標同樣是童磨,那頭白橡色頭髮在現下過於明顯,讓人想無視都做不到。
不死川實彌一馬當先沖了過去,四道風刃貼地飛速逼近童磨背後,隨之是伊黑小芭內一道彎曲斬擊。
童磨:!
他正欲靠近時透有一郎的動作一頓,血鬼術·蔓蓮華迅速用出,拔地而起擋下了雙重斬擊,旋即輕鬆躲到一旁,轉為直面新到來的兩人。
「他的血鬼術都帶有劇毒,請務必小心!」時透有一郎從童磨說出的話裡收穫到有效資訊,再加之自己身體反應就更為確定。
他躲開童磨最後也不忘向他這邊揮出的一片冰晶,呼吸間吐露出白霧,分明不是冬日卻感覺渾身都被凍得發顫。
不死川實彌聞言及時改變攻勢,原本要突近斬向將童磨保護住的冰藤蔓的刀瞬時改變:「風之呼吸·四之型 升上沙塵嵐。」
自下至上的風刃遠距離切斷藤蔓,去勢不減的攻向童磨,被後者揮扇打散,消弭在空中。
見狀,不死川實彌反倒越發興奮,當即又出一招,雖比不上雷之呼吸一脈的速度,在各呼吸法中也算得上快。
時透有一郎趁此機會與不死川實彌雙面夾擊,他感覺到自己手指僵硬起來,握刀都有些力不從心,但此刻也顧不得尋找藥品治療,撐至太陽亮起才是最佳方法。
灶門炭治郎倏地從睡夢中驚醒,他還躺在蝶屋的床上,旁邊就是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兩人都睡得很沉,只有他被噩夢喚醒。
心跳速度不受控驟然快了起來,灶門炭治郎額頭滲出細密汗珠,後背浸濕大片深色痕跡。
夢中場景仍歷歷在目,他一瞬以為自己還處在那個無法掙脫的夢裡。
不論他是如何想要伸出手、想要拔刀保護住已經戰鬥到渾身鮮血淋漓,連呼吸都逐漸困難的幾人。
在夢裡的他身不由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個個倒下,而卻連拔出日輪刀都做不到。
灶門炭治郎攥緊心口衣衫,漸漸恢復了平穩心跳。
「這個夢……好奇怪。」
「炭治郎?發生什麼了嗎?」
我妻善逸揉著眼睛,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爬起身。聽到聲音回神的炭治郎抱歉笑了笑。
「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善逸繼續睡吧。」
我妻善逸是被炭治郎突然激烈的心跳聲吵醒的,能聽出其中恐慌不安,他勉強打起精神:「什麼樣子的噩夢?」
另一邊的伊之助也突然竄起,他入睡時沒戴那個野豬頭套,精神奕奕的坐在床板上看過來,流露出『我也要聽』的意思。
灶門炭治郎:「…………」
作為三人中最靠譜的一個,灶門炭治郎對此嘆氣,用簡略語言描述了一下已經在腦海中慢慢褪去的畫面。
我妻善逸表情由睏倦逐漸變為了驚恐:「炭治郎你怎麼會突然做這種夢啊,是被過段時間的共同強化訓練嚇到了嗎?」
灶門炭治郎:「……這種事情是好事啊,不會嚇到的,善逸。」
「但是你突然做這種夢真的好奇怪啊……」我妻善逸打了個哈欠,「難道是因為太擔心了?」
「可柱的實力也不需要我們擔心吧。」
「確實是這樣,但夢裡的鬼……不管怎麼說都很在意。」
蝴蝶忍的聲音從門後傳出:「半夜不睡覺,是想提前進行一次訓練嗎?」
「非常抱歉!」x3
最後蝴蝶忍還是在不停的動靜下推門進來,灶門炭治郎坐立不安,話將出口又哽住。我妻善逸說的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