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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就學旁邊兩傻蛋“大俠、大俠”的叫,我不當大俠都一年多了!
都是年青人,有共同語言,有心結交下很快就熟悉了。到南京站祖孫倆就下車了,臨走還不忘滿口感激的話語,還不止她們,每個下去的人都這樣,幸虧這個站下去的人還不是很多,要不還真受不了。馬上董佩佩他們就搶佔了這兩個及旁邊的幾個座位。他們如查戶口般的仔細盤問,我卻半真半假盡說些胡話。若藍聽了一會我離奇的瞎話,笑著轉頭向董佩佩打聽學校及服裝設計專業的各種情況了。
檢票員明明看見過道門沒了,但硬是一副沒看見的樣子。看她們麻木的樣子,估計除了自己是不會對其它的有任何感覺的了。甚至下面的幾個站也是一樣,以及其中上上下下的學生、旅客,沒有人對此表示疑問,更沒有警察過來,就象這門本來就不存在一樣。我看得一陣心涼,看來到時還得找些大眾心理學的書來看看,北大的圖書館也該有幾本這樣的書吧?
在徐州站洪擇明、周科傑下了車,因為他們就讀的中國礦業大學就在這個城市,在他們下車時我倒說了一句安慰話:“有緣我們會再見的”。若藍這點就很好,不會象老媽那樣越俎代庖。我有自己的想法,說給他們聽倒不要緊,但這裡肯定有一些北京讀書的學生,估計北大的都會有幾個,讓他們知道我怕有麻煩。
又經過漫長的一天,直到第二天晚上7:14分才到濟南站。這一路上倒是平安,與董佩佩他們已經很熟了,車廂裡經歷過劫匪的面孔也換了很多。看外面天已經暗下來了,若藍又人生地不熟的,要沒有同校的這三個老鳥我還真不放心。我一句替為照顧的話,讓他們胸膛拍得咚咚響,特別是何利華一句誇張的話:“我一定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更讓若藍臉上象蒙了塊紅布。
直到火車開,若藍還在窗外一副淚汪汪的樣子,我都把安慰的話說盡了。真是的,又不是生離死別!旁邊看著的他們三個,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
離開濟南站後,我也離開原來的19號車廂,一直往前面走去,因為我不想再讓老面孔注意著。一直走到第七節車廂,才找了個空位坐下來,這次是坐得舒服了,到早上7:43分才到了終點北京站。
一下車盡是密密麻麻的人,就連火車站都讓我有種找不著北的感覺,要不是隨著人流的方向還真可能會迷路。有學生拿著各種牌子在出口處接新生,北大的牌子很顯眼,我一眼就看到了。不過,校車上如果有剛才車上認識我的同學,那就不好了,還是先去師父家看看吧,反正時間也早,背上也只是一個不大的旅行包。
我抓著個小販買了張市區地圖,蛛網似的地圖上密密麻麻全是學校、單位,真不愧為祖國的心臟。北大,在這裡。東城區在這裡,安苑路,安苑路你在哪裡?不會沒有吧!師父莫非住在連這麼詳細的地圖都不能標出的小路上?不太可能!再仔細找找。小丫!別以為寫得小我就找不到你了!我還是在地圖中上部找到了細細的小字:安苑路。天哪!按地圖比例,二者直線距離都有十公里多,這怎麼來去?估計都要好幾個小時,看來還是得想辦法住校,最多週末回來,否則我還有時間看書?
按地圖指示,還是走幾步到崇文門再乘807路車到安苑路再找具體門牌吧。老爸老媽竭盡全力每個月給我450元的生活費,估計在學校也只能是勉強維持生計吧?就是公交車的錢也讓我一陣心痛,哪會考慮其它的交通工具,咱現在可是恨不得一個嘣子兒掰成二個用的窮人啊!
這公交車也真是窮人的交通工具,擠得連插腳的地方都沒有。特別是在燈市東口那站點,我被蜂擁而至的人群擠在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身上,沖鼻而來的不知什麼牌子的香水味讓我直皺眉,她卻轉過頭露出一副鄙夷、厭惡的神色。什麼什麼嘛,到底我佔便宜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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