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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彭才從寵物包解禁出來,落到梁昭懷裡,又被包圍了。
顧岐安垂首封住梁昭雙唇,前襟擠著她,狗崽子難免抗議,吠到某人煩了,捏起她後頸就挪到一邊去。再追著昭昭問,「你想我嗎?」
人活著總得有個念想,有個不斷為之追逐的答案。
梁昭縮著舌頭不肯他嘗到,於換氣間隙裡說,「幹嘛執著於這個,留點想像空間不好嘛?」
「不好。過日子不是拍電影。」
「誰要和你過日子?」
「那不然呢?」風裡有料峭的寒,也有他淡淡的菸草味,「你還想和誰過?」
等他當真問到點子上,她又詞窮了,心下也唏噓,到底剋星啊,逃不開躲不過,好像這輩子就繫結他了。
舌頭被他狠狠裹走,梁昭以咬還擊,綿綿血腥在嘴裡化開。顧岐安甫一撤開,突然聽她承認,「想你。每天都會想,滿意了吧……」
說罷,眼瞧著某人怔在面前,再度親上來的時候,就是風捲殘雲般的急相了。
「口紅都啃光了呀!」
「誰啃口紅!我只想啃你。」
「……」
車子開回顧岐安住處,是一間很實用的單身公寓,麻雀小,五臟全。他這幾個月都住在這裡,沒往屋裡堆砌太多,連半邊沙發都罩了防塵罩,陽臺上的晾衣架也用多少拿多少。
總之,隨時準備走人的架勢。
梁昭還在玄關處換鞋,就聞到廚房裡濃鬱的香氣,他在煲湯,從早起就開始煨的蹄髈湯,咕嘟滾著泡沫。
於是,有人五臟廟很誠實地響了。
顧岐安聞言好笑,回頭來撥她額發,「餓了?」
「嗯,主要香港人的口味著實吃不慣,每天都好饞本幫菜。饞到恨不得長翅膀飛回來。」
「那去洗手,十分鐘開飯。我還特為買了白斬三黃雞。」
「確定?下午三點,當中飯還是晚飯?」
換好鞋的人又踅回來,捱到她近前,語氣不無曖昧,「對我來說是前菜。」
唔。梁昭即刻會意,「臭流氓!」
他斜乜她,「你秒懂又比我好哪去?」
「不能這樣,」她苦著臉去洗手,「總感覺你在透支體力,透支未來五年、十年的。」
顧岐安來到她身後,也伸手到水流下,側首過來突襲式落吻,到她頰邊,「我哪方面給了你這種錯覺?看來革命尚未成功,我輩仍需努力。」
梁昭抬手去揩,倒蹭了許多泡沫,「不是說你不厲害的意思,……,反之,就是,太厲害了。」
末尾四個字因本能羞恥而低不可聞,顧岐安不依了,「就是什麼?大聲點!」
「去!」
說著,她從他懷裡落荒而逃,才大搖大擺要去參觀下臥房,腿根被什麼毛絨絨撓了下,低頭就看見一隻貓。
好奶好純正的英短銀漸層,在那裡扇著尾巴,不大睬人的驕傲嘴臉。
梁昭好不驚喜,「你養的呀?」
「啊,不然呢,從路邊撿來的?隨你高興,你喜歡哪種就是哪種。」
顧岐安抱臂斜靠著門框,看著梁昭蹲下來無比新奇地逗貓,如獲至寶般移不開目光。
他才明白這愛掉毛的鬼東西養得有多值。
隨即上前一步,連人帶貓拎抱到腿上,坐去沙發拐角。梁昭擼貓毛,他去擼梁昭,「給你養的,閒下來無聊了,讓一貓一狗給你找點事情做做。不夠的話再養。」
「救命。我哪有那麼多空閒?不過倒也是,我前幾天才和iranda溝透過,有想法跳槽了。」
「為什麼?」
「因為這一行待久了,就很難有成就感。想嘗嘗自己當甲方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