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另一方則是厭煩(第1/2 頁)

\"你怎麼還在這裡！\"

面對這充滿憤慨的質問，白諦淡然回應：\"怎麼又是你纏著我不放？\"

語境雖相似，但情感色彩卻截然不同，一方是恐懼，另一方則是厭煩。

\"你真的是打算徹底除掉我嗎！\" 黑狐女皇咬牙切齒，她痛恨這一切，數十年精心策劃，誘導金面火神誤入歧途，害死他的恩師，顛覆了東方家族，好不容易吞噬了他的靈魂與法力，恢復了些許力量，結果卻再次遭遇這個致命的障礙。

\"別誤解，我對你是沒興趣的。如果不是你自己找上門，上次我也懶得動彈，這次也是金面火神自掘墳墓。\" 白諦翻了個白眼，嘲諷道：\"這怪得了誰呢？\"

\"你！\" 黑狐緊咬牙關，怒氣難抑。

\"好了，你的控訴結束，接下來輪到我提問了。\" 白諦的眼神變得警覺：\"上次我確實摧毀了你的靈魂和肉體，你不應該能活過來。而且，你死後，那些深淵裡的……你的追隨者都徹底消失了。你現在復活，很不尋常……難道你是黑狐女皇的分身，或是類似分身的存在，比如身外化身或第二生命體？\"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黑狐女皇先是一驚，繼而怒不可遏，咆哮道：\"這次你抓住了我，但下次可不一定！等我君臨天下，我會讓你死得極其悲慘！\"

\"說得好啊。\" 白諦微笑著鼓掌：\"那我也提個假設，你覺得我現在就會殺了你，可不一定。不論生物如何，復活的先決條件，除了那些深奧又荒唐的超能力，還有就是——死亡。\"

\"相信我，沒人比我更瞭解失去一切的感覺……而同樣，我也深知這種無力感的最大來源，那就是……束縛！如果我只是把你關起來，不取你性命，卻讓你每根骨頭斷裂，剝奪你的所有力量，讓你連動一動都做不到，那樣別說復活，就連自殺都是奢望。”

“你！”聽到白諦如此冷酷的懲罰方式，她心中充滿了無法形容的恐懼。如果真的被困在那種境地，那無疑是個無盡的噩夢。

在地球文明的歷程中，唯有人類創造了監獄，這是人類文明的獨特標誌。其他生物崇尚生命至上，死亡對他們來說是絕對的終結。對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類和靈長類來說，最害怕的不是肢體殘缺，不是死亡，而是失去自由。

對於妖怪來說也是一樣，人類社會尚有法律規則，而天生強大的妖怪，力量和智慧就是他們的全部！站立在巔峰的妖怪享有最大程度的自由，除了自找麻煩，每個人都活得逍遙自在。因此，當黑狐女王聽到“囚禁”這個詞，恐懼瞬間充斥心間。

“你想都別想！”她已準備好反抗，自殺是最後的手段。

“你可以反抗，但你的任何舉動都將變成我把你關押的證據。”白諦握緊拳頭：“這一拳下去，你可能就完了。”

黑狐女王冷笑一聲。

“不怕？好吧，我換個方式。”白諦掏出特製的手槍，指向黑狐女王：“你為什麼如此囂張！”

“……”

“你如此鎮定，我都差點向你低頭了。”白諦尷尬地笑笑：“你不配合就沒意思了，那這場鬧劇就到此為止吧……”

“我不太明白你們人類的幽默，既是生死之敵，就沒心情陪你玩了！”黑狐女王冷哼道：“上次被你的欺詐術騙了，這次沒那麼容易！”

她搶先發動攻擊！黑狐妖力如黑霧蔓延，陣陣狂風捲起，瞬間籠罩數十米範圍，黑暗中傳來腐蝕的聲音。

“我說的是認真的，可不是開玩笑！”白諦拉開怒火之弓，烈焰纏繞箭矢，滿弓瞄準，火焰直插雲端，僅留下淺淺的痕跡。

黑狐女王微驚，幾秒後卻未聽見箭矢破空聲，嘲諷道：“愚蠢，你朝哪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