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流魔槍術(第2/2 頁)

轟鳴聲在夜空中迴盪，熾熱的火焰貫穿天地，將隕石從中撕裂成無數碎片，它們墜落在城市中，砸出一道道創傷。

白諦手持憤怒之弓，看著女戰士，輕聲道：“因為，那會讓你再次成為命運的傀儡……我帶你離開北歐，不是為了讓你走向毀滅的結局——你在預言中義無反顧地愛上救你的人，是出於你的意志，還是命運的安排，又或者是體內殘留的神性？”

“我……”她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竟無法開口，也許連她自己也在懷疑，為何僅僅一眼就深深地眷戀……

在繁華的都市之中，布倫希爾德離開了這個世界，就在白諦的懷中，帶著愛意的訴說和被拒絕的絕望。

這份決絕，這份執著，讓白諦困惑不解。他原意是解開布倫希爾德的命運束縛，給她自由，但她的愛卻是她命運的最後一根紐帶。可這份自由對她來說，成了毒藥，最無法接受的結局。在這個大千世界裡，她失去了生存的意義，活著如同行屍走肉，寧願選擇離去。

儘管無法理解，但懷中漸冷的身體讓他明白，他的行為是多麼荒謬，多麼可笑。

\"是我做錯了麼？\"

【按照結果來看，與s虎機官期望的相反，確實錯了。】

\"那麼，能回頭嗎？\"

【可以。】

\"非得死亡才行嗎？\"

【是的。】

\"殺了我……\" 白諦低沉地命令，\"現在，立刻。\"

【……我無法傷害s虎機官。】

\"在沒有生命威脅時，我無法自殺，師父給我的geis不容違背，否則我會喪失所有魔法力量。\" 白諦苦笑，\"連死都這麼困難嗎？\"

望著遠處羅馬城的熊熊大火，白諦心中莫名疲憊。他站起來，攤開雙手，寒風吹過，凝結成冰石的棺柩包圍了女武神。

\"我會很快回來……等我。\"

說完，白諦消失在夜色中，直奔魔法波動最強烈的區域。他能感覺到憤怒的氣息，聽見雷霆的咆哮，那是聖彼得的跡象，他的感知不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