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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赤著上半身。
翅膀柔順的垂下,遊棠眸色溫柔,垂頭替祂吹了下。
白宥安坐在旁邊看書,優雅地笑了聲,「棠棠真是個溫柔的好媽媽。」
遊棠幫祂梳理著羽毛,聞言大驚失色,「你什麼懷的,怎麼這麼突然?」
「亂開玩笑。」
白宥安寵溺笑笑,屈指要彈她的額頭,結果遊敗忽然張開了翅膀,替遊棠擋住這近乎溫柔的「攻擊。」
遊棠隔著翅膀對白宥安做了個鬼臉。
遊敗則佔有慾十足地用翅膀擋住她的全部面容,包裹的嚴嚴實實。
但金色的陽光灑下,為祂們鍍了層柔軟的金光,披著溫柔外衣,溫馨極了。
而白蘇木,只能做個旁觀者。
…
異種救濟館再次找到了遊敗。
——反正都已經暴露了,那索性就暴露到底。
是在戰場找到的。
祂回到公寓沒多久,就接到了變異怪物出現的通知,然後就出現了戰場。
它小心翼翼地落在戰場。
【嗨,你應該記得我,我就是今天下午……】
「有事?」
祂溫和問。
手上卻毫不猶豫地戳死了一個怪物,粘稠液體順著寒刀淌下,腳下屍體堆積,宛如祂加冕的王座。
它嚥了口口水。
一不留神就說出了實話。
【遊,遊棠想要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你能幫幫忙嗎?】
遊敗大概是從來沒聽過如此離譜,荒謬的請求,向來溫和的面具都變了下,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異種救濟館深感自己的職業生涯快要走到盡頭,但又抱著峰迴路轉的心態,小心翼翼地重複。
【你能幫幫遊棠嗎?她挺急的。】
它又加了把勁。
【急得都要就地解決了。】
遊敗:「……」
-
遊棠完全不知道異種救濟館給她安排了多麼社死的場面,此時正焦灼地坐在床上。
——白蘇木正在這裡的浴室洗澡,水流聲嘩嘩嘩的,聽著就非常流暢,非常快樂。
這時。
窗外傳來響動,遊棠都顧不得自己還不太會走路,跌跌撞撞走到窗邊,中途差點栽倒,結果被遊敗提溜住飛離了房間。
遊棠是被攔腰抱起的。
非常痛苦。
「剋制一下,遊小姐。」
祂嗓音溫和。
遊棠:「?」
剋制什麼?
遊敗:「別……在我身上。」
【你還能忍住嗎?忍住哦,忍不住的話,祂以後看到你就會想起來你……的畫面,萬一萎了怎麼辦?】
「……」
我真謝謝你們貼心的消音!
她咬牙切齒的問:「有沒有什麼,能讓我告別這尷尬場面?」
【有的……但是有副作用。】
【不過祂一晚上能夠新陳代謝掉。】
遊棠:「給祂用。」
【你確定?這個副作用雖然不疼不癢,不受任何罪,但是很考驗人的自制力,容易釋放出祂的野性……】
遊棠受不了它磨磨唧唧的態度:「用,祂最不缺的就是自制力了。」
再不用,她都想換個星球生活了!
【行吧。】
但是,異種最缺的就是自制力吧?
於是,在遊棠震驚的目光當中,遊敗自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白嫩的麵皮通紅,撥出的氣都像巖漿一樣燙人。
遊棠驚呆了:「……這個副作用,該不會是……春-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