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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事？”

蘇菲道：“你在核實一下關於小小科技公司那個專利在其他主要國家的情況。”

“好的。”那個助手轉身離開。

過了半響，那個劉成上來，拿著平板電腦看著對蘇菲彙報：“情況是沒錯的，在歐美主要國家，那個專利屬於小小科技公司，並且所有的註冊日期幾乎是同一天，和中國內地的時間相差不超過十個小時。”

蘇菲道，“沒人有這樣的實力和能力，這麼短的時間搞定這麼多國家和地區的專利權。這又是什麼情況呢？”

那個助手劉成順口道，“那就說明小小科技公司不但在中國違規，還同一時間在全世界違規。”

蘇菲想了想，很不可思議的道：“那你告訴我誰可以做到？”

劉成翻著白眼道：“誰知道呢，或許上帝可以。”

蘇菲思維轉了過來，“姑且不談這種事發生的可能性，我們只根據目前已經發生的事實作為前提，那麼這樣推導，一個有能力做到這種事的公司，你真的認為會以這麼卑劣的手段來敲詐我們susa嗎？”

劉成還是想不通：“老闆，可他們這是違規的。”

蘇菲搖頭道，“先別說違規與否，我問你發生了沒有？”

劉成道：“發生了。”

蘇菲道：“你知道李玉他們千度是什麼公司嗎？”

劉成道：“知道，納斯達克上世的公司，李玉的父親是以一百四十億美元身價榮登中國首富位置。”

蘇菲再問道，“那我問你，這等於江小魚的小蝦米公司，觸犯了巨無霸虎鬚。千度該做什麼？”

劉成抓頭道，“千度應該可以輕鬆的讓小小科技公司破產，江小魚坐牢。”

蘇菲道：“那麼事實呢？

“呃。。。”劉成抓頭，“事實是這麼多天，不但國外沒有動靜，僅僅只是在海州這個千度影響力最強的地方，都沒能促成官方查處的效率。”

蘇菲道，“那麼由此推演，李玉推翻江小魚專利權的力度，和江小魚取得全球專利權的力度相比，差幾個量級呢？”

劉成傻眼了：“無。。。無數個。”他還補充道：“可是老闆，我還是不看好江小魚他們，那個傢伙就是一副皮包公司的摸樣，江小魚弄出這個技術的機率，和李玉這個擁有麻省理工學位、擁有千度技術團隊的人比起來，小太多了。”

蘇菲考慮了片刻道：“我保留意見。世界上許多東西不能用常理衡量，特別是科技上。你用常理往往看不到本質。本質是什麼許多人無法理解，但也不是無跡可尋，任何本質的東西，都會透過現象表現在最初的社會形態之上。要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

劉成搖頭道：“不能理解。”

蘇菲道：“比方說過去幾年間，中國統計局不斷用資料告訴大家，房價上漲了三個百分點，物價指數上漲了五個百分點。這就是理論。那麼現象是什麼呢？現像是底層的人買房的時候翻了一番還多，菜市場大媽買豬肉翻一番還多。現在回頭來看呢，我問你，你覺得是社會自發形成的現象靠近本質，還是統計局資料接近本質？”

劉成繼續抓頭。

蘇菲自顧又喃喃道：“那好吧，透過這個依‘現象看本質’原則，我現在看到的現象是：理論上不該有專利權的江小魚，很穩妥的擁有了全球專利，僅僅是中國內地存在爭議。這個現象你認為在透露什麼？”

劉成還是抓頭。

蘇菲想了想笑道：“好了，我也還沒有定論，只是和你討論一下。因為我知道，你揹著我在和董事會聯絡，他們讓你觀察我的談判不是嗎？”

劉成嚇了一大跳，心虛的道：“老闆，我我。。。我。。。”

蘇菲抬手打住道，“別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