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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
總歸,意難平。
“父親回去,就稱病吧。兄長不是快要回來了嗎?”
溶月不想多扯那些細枝末節,只說她關心的迫在眉睫:“歷來,帝王都會忌諱武將和文臣交往過密,兄長身為西南大將軍,這次雖沒一舉掃平西南,但依然算是打了勝仗。京城權貴,盤根錯節,與之相處還是謹慎為好。等他回來,就讓他以侍疾為由,索性閉門謝客,圖個清靜也好。”
溶月的話像是根普通的弦,轟然發力、奏出了至關重要的音;這音在司徒濟心裡網出更多的想頭來,他斂下種種神色,面容莊穆,重重點頭:“??????所慮甚是!”
溶月見他不再糾結於自己情緒,豁然慎重起來,便緩聲道:“父親這些年勞心勞力,趁此好好修養。一年之計,莫如樹谷;十年之計,莫如樹木;終身之計,莫如樹人。我記得兄長的長子也有六歲了。該開蒙了吧,父親不妨好好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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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PS:參考資料,“ 一年之計,莫如樹谷;十年之計,莫如樹木;終身之計,莫如樹人。一樹一獲者,木也;一樹百穫者,人也。我苟種之,如神用之,舉事如神,唯王之門。” ——
《管子》
☆、第23章 種樹
司徒濟只在別院呆了一個多時辰就要返回京城。
溶月也沒作挽留,剛好早上長公主田莊的管事拉了一車早熟的草莓和櫻桃,她就借花獻佛送半車給司徒濟,讓他帶回給家人嚐鮮。
司徒濟離開後,還不到晚膳時間。溶月自顧望著案上白玉盤裡紅豔豔的櫻桃發呆;拿起一顆又一顆,香甜繞舌。
長公主聽到司徒濟已經離開,一個人呆在蒼穹院索然無味,就自行來了春暉堂;走到廊下,也沒讓宮侍通傳。悄聲進來,見皇后捏著顆豔紅的櫻桃、神思恍怔。
“怎麼司徒大人這麼快就走了?”
溶月抬頭,看是換了身檀色富貴紋襦裙的長公主,她神情慵懶:“公主來了,司徒大人明天還要上朝;晚了路上也不好走。”
長公主看她意味闌珊,沒有平常的喜慶爽快。猜想是生辰之日和父親敘舊,引發了她的思家之情。特別生辰這樣的日子,怕是想起了她早逝的母親。
同樣的情形,自己是再熟悉不過。每到生辰日,別說心情糟糕,就連長壽麵都心堵的咽不下去。每次都是李嬤嬤一遍遍哄著,才能小吃半碗。
心裡想著,長公主不由地腳步發沉近前,逗趣鬨笑:“這是怎麼了?誰惹了我們皇后?”
溶月嘴角翕動,勉強起笑,卻是沒有搭話,只拍拍長公主的手,表示沒事。
長公主暗自明瞭,聲音格外輕快、拉她道:“那就快起來,外面天色正好呢,不熱也不涼。我陪著皇后去走走,然後再回來用晚膳可好?”
溶月興趣缺缺,但還是順著長公主被拉起,只得強顏歡笑的說:“好吧!”
兩人並肩走出,臨到出門,溶月又折回、抓幾顆櫻桃在手裡;紅豔欲滴的櫻桃躺在白皙的手裡,對襯強烈,煞是好看。
溶月放一顆到嘴裡,含著櫻桃咕噥:“公主!這櫻桃味道不錯,你也嚐嚐。”說著就往長公主的嘴裡也塞了一顆進去。
長公主因她這樣的親暱舉動,有些不習慣;也有些不好意思。皇室裡長大的人,如何見過這樣的餵食方式?就是丈夫也沒有!
但這樣,感覺也卻不壞。乾咳一下,掩飾了不自在的情緒,嗔怪道:“誒!你,你可是皇后!”
溶月心想,皇后怎麼了,皇后就不許吃東西了?何況,她就不覺得自己是皇后。溶月甩頭,也不多作回應。攤開掌心,盯著剩下的兩顆小巧紅潤的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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