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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臉上帶著點嫣紅,扶著一個穿著病員服、長得和朱絲一模一樣的女人站在那裡,看上去除了比朱絲多了幾分莊重外,一點也看不出年齡來。
“媽,媽媽!”朱絲顫抖著,叫出聲來,而那女人也哆哆嗦嗦衝著朱絲張開雙臂。
“媽媽,媽媽。”朱絲撲到眼前女人的懷裡,哭的是天昏地暗,引的除玉蟾、吳佩、柴文也跟著垂淚不已,至於銅牆,當然也免不了眼中含淚。即使兩個最沒人性的蛇教授和唐老頭也感動地氣噓起來。
“好了,孩子,別哭了,今天該高興才是,還不給我介紹你的朋友。”朱惠珍第一個恢復過來。
“嗯。”朱絲點點頭,溫順地從母親懷裡把頭抬起來,雖然已經無大礙,但畢竟多年不運動,體力很差,還沒能恢復,完全靠銅牆扶著。
“這是我大姐除玉蟾,那是我四妹吳佩,還有最皮的小妹柴文。”朱絲介紹道。除玉蟾和吳佩都甜甜地叫了聲“伯母好”,只有柴文,因為朱絲最後那句話氣的只是衝著朱絲瞪眼睛,反是朱惠珍覺得有趣,笑了起來:“還是那麼調皮,怎麼這麼說你朋友呢?對了,這是……”朱惠珍看著天閒。
雖然天閒看上去和除玉蟾等人年紀相當,但她總覺得天閒站在那兒,給人一種飽經滄桑的感覺。
“這是銅牆叔叔的大師兄。”朱絲說著又湊到她母親耳邊道:“也是孃的大伯哦。”
“你這丫頭,不要胡說。”既便是對著女兒,朱惠珍還是臉紅了。
“我哪有胡說,是真的。”朱絲不依道,還拉上銅牆作證。
“惠珍,是真的。”銅牆無奈地點頭。
“啊?”朱惠珍一時呆住,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天閒。
“叫我天閒就可以了。”還是天閒解開了朱惠珍的困窘。多年以來,銅牆一直為朱惠珍的事弄的神傷不已,如今總算了了一樁心事,更讓他高興的是,朱惠珍絲毫沒有嫌棄他的蒼老,人逢喜事精神爽,銅牆給人整個感覺都不同了。
“銅牆,以後可不能再荒廢了功夫,不然再這麼老下去,你可對不起那位。”天閒笑著道。
“是,小師兄,以前是我糊塗。”銅牆想起自己的那種想法,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轟。嗵!”這邊大家正高興著,遠處卻傳來扔東西和拍門的聲音。
“怎麼回事?”這聲音顯然掃了天閒的興致,這裡畢竟是醫院,怎麼會弄得這麼轟轟烈烈的。
“你們在這等著,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
“還有我。”
這裡可沒有真不識相的人物,別說外面有事,沒事也該把時間讓給銅牆和朱惠珍獨處的,即使是有那一個兩個頑固不化的,還是被人給拽了出去。天閒第一個出門,第一個走到那發聲處,自然也第一個倒黴。
一件白大褂朝他頭上飛來,還夾雜著很粗暴的聲音:“媽的,老孃不幹了,你個老王八。”
聽到這聲音天閒就生氣,女兒家說話怎麼這麼粗俗,抓下撲面而來的衣服,一股藥水味撲鼻而來,去掉擋在眼前的衣服,就看到眼前一個豔裝女郎氣沖沖地從自己眼前走過,從她身上傳來濃郁的香水味裡夾雜著剛才的藥香。
一拖短髮因為生氣而甩動著,兩隻眼睛盡力瞪到最大。原本不大的櫻桃口卻因為生氣而張著,彷彿是血盆大口一般。在她後面,一個狼狽得很的戴眼鏡同樣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正快步跟來,頭髮上還沾著幾根茶葉,看起來剛經過一場戰爭。
“怎麼回事?”兩人顯然都沒有注意到天閒,一轉眼天閒已經擋到女郎面前,手裡拿著那件白大褂。
“沒你的事。”女郎的口氣很衝,伸手就要推開天閒,看的出來倒也不是那種芊芊弱質的閨中少女。
“唐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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