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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你們會來到像處女的乳防一樣的兩座山前。在相距有幾里格的地方,您就能看到它們了。那山脈就是邊界的標誌。此外,我建議您不要帶著那匹灰色牝馬。您會在那個不幸的地區裡失去她。”
第二天早晨,當他們出發去尋找那種漿果時,拉巴特隊長和他們一起騎行在泰塔的馬旁。馬匹的步伐輕鬆,他們有大量的機會交談。
幾個小時過去了。圖拉斯帶著他們進入了一個巨大的野無花果樹林,它們沿著尼羅河的岸邊生長,在深深的峽谷裡延伸著。大多數的枝椏上都懸掛著曲曲彎彎的藤蔓,在那上面,結滿了一串串的紫紅色的漿果。芬妮、圖拉斯和他從要塞帶來的三名士兵,都爬上了樹,每一個人都在脖子上掛了一個皮質儲存袋,用來裝採摘的果子。當他們從樹上吃力地爬下來時,手都被染成了紫色,漿果發出了一股讓人噁心的腐臭味兒。芬妮捧了一把送到“旋風”嘴邊兒,可是那小馬駒拒絕了它。“雲煙”同樣地討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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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節:血腥的征途(31)
“那不是它們喜歡的味道,我承認,但是如果你把它混入高粱面裡烤成餅,它們就會愛吃了。”圖拉斯說道。他生起了火,在火焰上放上幾塊平板的河石。當它們被加熱時,他演示瞭如何把果子鑿成糊狀,然後再加入高粱面。“比例很重要。一份兒果子要加五份兒麵粉。如果果子的比例超量,馬就會不吃,或者如果它們吃了,就有可能會瀉肚。”他說明著。石頭板已經熱到有爆裂聲了,他把混合好的麵粉一捧捧放上去,直到烤成硬實的餅為止。他將它們放到一邊晾涼了,再開始另一批。“這種餅能儲存好幾個月不壞,即使在最惡劣的條件下也是如此。即使當這種果餅長出綠毛時,馬匹也會吃的。”
芬妮拿起來一張,結果燙了她的手指。她從一隻手拋入另一隻手,顛來顛去的,並且在餅上面吹氣,直到它完全涼下來。她把它拿到“雲煙”面前。她聞了聞,顫動著她的鼻孔。接下來她叼住了它,翻動著她的眼睛對著泰塔看。
“吃下去,你個傻傢伙,”他嚴肅地告訴她,“吃啊。那對你有好處。”
“雲煙”津津有味地嚼著,幾片碎片從她的嘴裡掉下來,但是她把嘴裡的全吞吃下去了。接下來她低下頭從草地上舔起那些碎片。“旋風”正在興致勃勃地注視著她。當芬妮拿給他一個餅時,他仿效她的榜樣,吃得津津有味。接著他用他的吻突推著芬妮,要再給他吃。
“你給它們服用多少?”泰塔問圖拉斯。
“不同階段用量也不同,”圖拉斯回答道。“它們剛一顯示出蠅蛆感染的症狀時,每天給它們四五塊餅,直到其症狀消失為止,然後繼續這個劑量,直到它們完全恢復後一段的時間。”
“你管這種漿果叫什麼?”芬妮問道。
圖拉斯聳了聳肩。“烏塔撒人給它起了個古怪的名字,我還從沒有想過要給它起一個埃及名。”
“那麼,我要叫它圖拉斯果。”芬妮宣佈道,圖拉斯帶著感激的心情笑了。
第二天,泰塔和芬妮與肖法爾帶領四名騎兵,連同大批次的烤製圖拉斯餅的裝置,一起回到了樹林裡。他們在樹林中間建起了營房,那是一片可以俯視乾涸的尼羅河河床的開闊地。他們在那裡住了十天,二十條大皮袋都裝滿了圖拉斯果餅。當他們帶著染成紫色的手和十匹滿載的騾子歸來時,他們發現麥倫和他計程車兵們正急不可奈地要離開。
告別時,拉巴特憂鬱地告訴泰塔:“我們將來說不定永遠不會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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