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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吱吱唔唔地問她：&ldo;芳，剛才…剛才…痛嗎?&rdo;

她用手擋住了臉，柔柔地說：&ldo;開始…開始有點…後來…後來…。&rdo;

&ldo;後來，後來&rdo;我突然觸電般地吼了起來。

她驚訝地拿開手看著我。

我腦袋剎那間全清醒了。

&ldo;芳，快穿衣服，我知道她們怎麼死的了。&rdo;

車子飛快地駛向我們的解剖室。傅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

晚上9點40分我們到了解剖室，我們搬出了那個老師和肖曉的屍體。終於在那個老師陰道內壁上發現一個小小的針孔，肖曉的也有，而且在針孔旁邊還發現了一個很小的黑色粉末狀物質。

傅芳問道：&ldo;這是什麼呀?&rdo;

&ldo;應該是，中藥。&rdo;

&ldo;中藥?&rdo;

&ldo;對，是中藥。走我們去找楊波，我明白那個日記裡面那幾句話的意思了。&rdo;

&ldo;什麼日記呀?那劉培英的屍體還看嗎?&rdo;

&ldo;不用看了，她是被嚇死的。回頭再告訴你日記的事。&rdo;

晚上10點30分，楊波從家裡趕來。

&ldo;老嶽，幹嘛這麼急呀?&rdo;

&ldo;組織警力，我們去抓人。&rdo;

&ldo;抓人?抓誰?&rdo;

&ldo;華章，不，應該是華章的孿生兄弟。&rdo;

&ldo;孿生兄弟?&rdo;

&ldo;我敢肯定，醫學院三起謀殺案的兇手就是他。記得你說過&l;如果兇手是華章除非他有分身術&r;。&rdo;

晚上11點20分，刑警圍住了一個四合院。

華章被這場面驚呆了。哆哆嗦嗦地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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