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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情已成定局,我想著,我們是不是應該先互相瞭解對方,那個,畢竟你我之前並無交集,貿然,那個。。。。。。」說著韓笙就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難道讓她直白說我們一起睡覺覺這個可比可以拖延一下,等著有了感情也不遲?
想及,韓笙一巴掌拍在臉上,這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韓笙矯情了?那倒不是,她已經退了很大一步了,你看她都妥協準備和女人睡覺覺了,你還想讓她怎麼樣?!
「我就是,就是,我。哎,該怎麼說好呢,我們先互相瞭解,你懂我的意思吧?」憋了半天,韓笙吭吭唧唧的蹦出這幾個字。
納蘭婉清倒是一愣,她本以為這個人不會理睬她,從來到韓家主宅前就表現的很明顯了。想來也是,畢竟兩人的成婚只是意外,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名叫韓笙的人,竟然和她商量。
狐疑的看了韓笙,見其一臉苦惱的樣子,納蘭婉清垂下眼,輕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如釋重負的小幅度拍了拍胸口,韓笙扯開嘴角想要表現友好的笑一笑,只是一抬頭,就看著納蘭婉清靠在床邊一副疲憊的樣子。
撓了撓臉頰,韓笙本就尷尬的要命,偏偏從納蘭婉清身上傳出來的資訊素讓她總是想著和那人再靠進一點。
那種微妙的感覺,就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躁動起來,體內湧上來的那種陌生卻是急切的感覺不由得韓笙後背發涼。
幾乎是踉蹌的後退了幾步,韓笙吞嚥了幾下,視線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移到納蘭婉清露出來的腿上,緩緩的吐氣吸氣,韓笙揉著眉間,努力平復這該死的感覺。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還是怎的,那股子燥熱竟是慢慢的消退了一些
就這般的,腦門早已渡上一層汗,左右無事,喝酒喝的腦袋昏疼,韓笙動了動脖子,還是準備率先沖個澡比較好一點。
浴室中,水汽濛濛,頭頂上澆下來的水流不禁讓犯渾的頭稍微的清醒一下,韓笙抓了抓頭髮,水流一路的滑下,她仰著頭微眯著眼睛,水霧中,澀澀的水溫早就使得眼睛發紅,喉嚨幹啞。
真的是回不去了,韓笙。
她這樣告訴自己。
自嘲的笑了笑,她雙手撐著牆,垂著頭任由著水流衝下。想著都覺得她自己顯得矯情了。忽然想到當年上大學時,一同住的舍友說過什麼『賤人就是矯情』的話。
韓笙怔了一下,稍頃低啞的竟是兀自笑了起來,一直笑著,笑著,然後咳嗽了幾聲,眼角有著水珠順著水流一衝而下,不知在浴室又呆了多久,韓笙穿著浴袍擦著頭髮走了出來,這時屋內只剩下一盞床頭小燈亮著,而納蘭婉清背對著她睡在一側,柔和的燈光,落下橙色的光亮,那人一頭黑髮灑下來,襯著光滑的背脊更是顯得冰肌玉膚。
表上顯示的時間卻是早已過了三個鐘頭,韓笙轉回頭看著納蘭婉清,視線不由的變得複雜起來。她騙不了自己,即使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暗示,身體結構湧上來的本能還是驅使著她想要和納蘭婉清更進一步。不,確切的說,是更加親密的進一步。
其實邁出去的第一步總是困難的,而當衝破那道坎,後面也就不怕什麼了。
畢竟,要和她過日子的是納蘭婉清,倘若一個月兩人沒有發生關係,這個人怕是要。。。。。。
說得難聽點,即使沒有納蘭婉清,她還是要和一個女人過一輩子的。
何況,納蘭婉清看起來還是個不錯的人。
如果這之後真要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拋去納蘭婉清人不錯外,韓笙也很難再選擇她人,無論一個人是怎樣隨性,都會對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的人印象意外的深刻。
韓笙這個人吧,說到底還是比較傳統,說白點,就是骨子裡的保守,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