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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疑惑的樣子，朝歌輕笑一聲：「改命，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呢？」

蘇秋眼眸狠狠一縮，心中駭然，難不成這個人還有讀心之術不成？

朝歌笑了笑：「改命，算算時間，你跟了我近千年時間，你心裡想的什麼，即便是不用讀心之術我也能略微知曉一二。」

「你想知道什麼，問出來，我會一一向你解答。」

蘇秋聞言攥了攥拳頭，她有很多的問題，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又怕這個人覺得自己話多，故而小心翼翼的問道：「所有的疑問都能解答嗎？」

「自然。」朝歌笑道。

「我是誰？」蘇秋問出了困擾自己許多時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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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是的, 困擾蘇秋很長時間的問題之一, 就是「我是誰」。

朝歌神色一動，似乎沒想到蘇秋會那麼問, 她想了想道：「你這個問題有些深度, 你覺得自己是誰？是江叢碧？歐陽錦？單茹？封無痕？瞿玉？還是蘇秋？」朝歌說的是她經歷過的一些比較難忘的世界裡的名字。

蘇秋定定的看著她, 半晌她道：「不, 不對, 都不是！」

「我叫……改命！」蘇秋道：「我叫, 改命系統！」

「風煙是不是錦明月？我和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蘇秋死死地盯著朝歌。

「是，」朝歌依她所言沒有一丁點的保留：「明月的確就是風煙, 至於你們為何會在這裡, 」朝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蘇秋沒有說話，她心中隱隱有個猜測, 但是不敢求證。

見她這個樣子, 朝歌微微一嘆, 但是卻又像是預料之中：「當年我把你交給明月的時候，為的是讓你保護好尚未成長起來的明月, 以免被破壞者協會的人報復然而, 千防萬防還是出現了紕漏，在你們返回空間中轉站的時候遇到了破壞者協會的伏擊, 明月為了護你周全受了重傷, 奄奄一息，而沒有實體的你目睹了他們的戰鬥深感自責，故而到了空間中轉站之後你央求我為你打造一副軀體。」

「但是你本是靈物, 為你製造軀體足夠引起天譴，我不敢拿空間中轉站作為賭注，故而將你和明月投放到這個次宇宙來，你所做的任務，在任務世界裡的修煉最後的修為都是開啟軀體封印的一份力量。」她雖不懼怕天譴，但是空間中轉站承受不了那等威壓，而且，空間中轉站不屬於任何一個世界，它單獨漂浮在外，若是真的引來了天譴，搞不好會讓「劫」察覺到她和一眾修真之人的存在，朝歌，賭不起。

「而事到如今，封印其實已經解開了，只是這個世界太弱了，承受不了你體內的那麼大的能量，故而，我又出手將其封印了一些。」

蘇秋心神震動，口中喃喃：「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那我之前看到的……」她之前看到的，和她說的有些出入，一時間有些迷茫。

「自然是我想讓你看到的。」朝歌說的理所當然。

當時時機還未成熟，朝歌怎麼可能讓她看到太多？知道太多當時蘇秋看到的事情，十有□□是假的。

不過……她和錦明月相戀倒是真的，但是朝歌才不要現在就告訴她呢，下一個世界讓她們自己慢慢相愛相殺去吧！

「這個世界其實你已經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