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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你想她嗎?
他想了想道:頭兩年想,時間長了,就淡了。
她聲音大了些:那你還是想。
他不說什麼,只是笑笑,身體壓過來,吻著她,她還想和他爭辯想不想的話題,他已經不允許她多說什麼了,用身體的動作,代替了語言。激情過後,兩人都滿足和幸福地望著對方,過了許久,她又說:這麼長時間,你真的沒有別的女人?
他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胸前,淡笑著說:不是跟你說過了嘛。
她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話,但又願意聽他這麼說。他們每天中午幽會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她對他是放心的,因為他是屬於她的。只要和他一分開她的身體就空了,這段時間他又在幹什麼呢?
忍不住,她就給他打電話。有時他家的電話長時間佔線,她打不進去,就有些煩躁,終於打通了,她問他跟誰通了這麼長時間電話時,他每次都說:和出版社談稿子。要麼就說:和導演談劇本。
她這麼問過了,他也這麼答了,她也就相信了,心裡安靜下來,但很快,她又不安起來,想給他打電話,又怕影響他的寫作,於是她就坐臥不安地忍著。
文君在外面開會期間,她在常冶那裡住了兩個晚上,這是他們在一起呆得最長的一次。她和他在一起時,他的生活習慣和規律,也許不是他的生活常態。他關掉了電話,他說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們,她對他的話感到感動。可她又希望他不關電話,也許那樣,她對他會有更多的理解,在她不在的時間裡,他的活動規律就會具體起來。可他卻關掉了電話,這也是她希望的,她不想被別人打擾。
他和她在一起時,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床上,這是她所願望的,哪怕什麼都不幹,讓他抱著自己,感受著情人的體溫和柔情,她就是幸福的。
現在馬萍越來越無法接受文君了,她現在巴望他出差,時間越長越好。那樣的話,她就有更多的時間和常冶在一起了,只要文君不在,她就會感到自己是自由的,哪怕她見不到常冶,她也是愉快的。
只要文君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就感到渾身不自在,甚至有一種窒息感。以前,她把女兒當成了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現在女兒仍是那麼聰明可愛,可她卻不願意在女兒身上花去更多的時間了。她和女兒在一起時,腦子裡仍忘不掉常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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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左女右
6
文君和韋曉晴雖然天天見面,但兩人一旦分開,文君免不了仍記掛著韋曉晴,他們像一對熱戀男女一樣,只要分開一會兒,便思念對方。
韋曉晴開始抱怨文君,不能隨時和文君通電話。文君和韋曉晴交待過,下班以後,不要往他家裡打電話,方便的時候,他會給她打電話。雖然這樣,韋曉晴還是給文君打了幾次電話,不知為什麼,文君和馬萍對電話都異常敏感,只要電話一響,兩人都爭著去接。韋曉晴打來電話時,有兩次是馬萍接的,韋曉晴自然沒有講話,便把電話結束通話了。馬萍沒說什麼,文君卻很緊張,他怕馬萍懷疑什麼。有兩次文君接到了韋曉晴的電話。她就說:真想你。
文君一邊接電話一邊察看馬萍的表情,馬萍正往這邊看。文君便裝得沒事人似的沖電話裡說著:是你呀,最近怎麼樣,家裡都好吧。
韋曉晴聽見文君在電話裡這麼說就嘆口氣半晌才說:你夫人在吧?
文君就說:是呀,你挺好吧。
韋曉晴就幽怨地說:我想你。
文君不好說什麼,只衝電話裡乾笑兩聲說:好久不見了,找個機會聚一聚吧,再見。
結束通話了電話,馬萍沒問他什麼,但他仍說:大學時的一個同學,好久沒見了。
馬萍沒說什麼,正心不在焉地看電視,文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