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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瑤睜開眼,宮璽坐在塌邊,臉上帶著笑,說道:「愈發的懶了,大白日的都睡覺」
「你剛剛,可說了什麼?」江予瑤撐起身子,問她。
宮璽似有疑惑:「怎麼了?」
江予瑤笑了笑,「沒什麼,只是做了個夢,夢裡頭你哭的可慘了」
「是麼?」宮璽才不信呢,「我何時哭的悽慘了?做夢也不知做個好些的」
說完,轉過身,捧了熱茶給她,潤潤口舌。
「挺讓人憐惜的,那麼慘」江予瑤這話說的,倒像是挺喜歡的樣子。
宮璽立馬回道:「我哭過,哭的可慘了,你怎麼知道的?」
第81章 苦也算是甜
「你可知,我為何召見白貴人?」
宮璽不願白貴人橫在她們中間,過來時就想好了把事情告訴她。
江予瑤:「為何?」
「你難道不奇怪,上輩子為什麼我那麼盛寵白貴人麼?毫無緣由,突然間就那麼寵她」宮璽繼續問她。
江予瑤下了塌,「你愛說不說,少來問我」
眼看著她似有生氣的跡象,宮璽連忙把人拉到梳妝檯前,按著她坐下,替她重新攏了攏頭髮,這才慢慢的解釋道:「容貴儀是我小姑姑拜託我照看的,乃是打仗時,無意牽連到的人,原本是這樣想的。其實不對,她乃是敵國之人,一手的煉蠱功夫。小姑姑在她們村裡吃了大虧,後來用計才將人抓著了。」
「她對於自己的國家並沒有任何歸屬感,是被抓回去的。小姑姑就給她一條生路,但她要為宮家所用。她們村裡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就剩下她一個,孤零零的。小姑姑讓我把她帶回來,放到後院,充作我的女人,免得外頭的人,說我一直未有子嗣的閒話。容貴儀越特殊,那些人就會把眼睛都放在她那兒。」
「她原本以為,皇位上坐著的,是我的小姑姑,沒想到卻是我。與我之間的關係,算不得融洽,但至少外人看來,她便是我的寵愛之人。」
「上輩子,白貴人入宮,我恰好中蠱,中的乃是子蠱,母蠱在白貴人身上。情愛一事,若能控制得住,便不會有那麼多痴男怨女了。別無他法,我只能把陸杏提起來,與白梅雪打擂臺。」
宮璽拿出唇脂,在指腹抹了一點,顏色倒是好看,往江予瑤的唇上抹了一點兒,「我想知道,這蠱是一開始就在我體內的,還是白貴人進宮後,才到了我體內。」
江予瑤皺著眉頭,「所以呢,你的結論是什麼?」
宮璽看著指腹上殘餘的唇脂,用牙齒颳了一點兒,甜甜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花香,「是在白貴人入宮後,或者說,就是她帶進來的。只是…給她下蠱的人,不知道是誰」
其實她知道,站在她對面的人,就那麼多,一個一個排除,總會碰到正確的。但這些不能跟江予瑤說,萬一排除到她所認識的人,順便還有那麼一點兒在乎,那可就真是糟糕了。
拉起江予瑤,自己坐在凳子上,又把她抱進懷裡。銅鏡裡,是她髮髻上的後壓,宮璽看了一眼,稱讚道:「這東西倒是做的不錯,上頭的珍珠,哪兒來的?」
江予瑤伸手摸了摸,答道:「是貞娘送過來的,以為我喜歡珍珠,就做了這麼一個,確實合我心意」
「你要這些東西,直接去問陳魏拿就是了,衣裳首飾,少不得。」說著,勾了勾她的下顎,見她唇上的唇脂已經與唇色貼合的很好,突然間想到了剛剛自己吃進去的味道。
咬了咬她的唇,細細的研磨。只將上頭的唇脂,一一的吃乾淨了。鬆開時,她唇上水光瀲灩,更顯嬌嫩,宮璽笑道:「往後也別抹了,每日我都來這麼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