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我聽說這是特別的人事異動,仁科先生針對這件事有沒有說什麼?”
“不,他什麼也沒說。呃,那件事和這次的事情有關係嗎?”弓繪反問道。
“不,這倒是沒有關係。我只是想整理一下仁科先生的人際關係。”佐山像在辯解地說,然後站起身來。
刑警放她自由後,弓繪離開辦公室,前往茶水室。但,當她走到走廊一半,身後有人叫她。回頭一看,酒井悟郎一身工作服正朝她走來。他問她:“你好嗎?”
“嗯,還好。”
“我們去屋頂吧。”悟郎用拇指指著上方,弓繪點個頭。他們的部門在建築物的頂樓。若是平常的話,有人會在屋頂打沙攤排球,但或許是受到直樹命案的影響,今天沒半個人。弓繪跟在悟郎身後,走到鐵絲網處。
“仁科先生的命案,好像很嚴重唷?”悟郎說道。
“嗯。”弓繪點頭,“剛才也是因為這件事,和刑警先生見了面。”
“和刑警?是喔……連你也被調查了嗎?”
“倒不是被調查,而是有些事情想問我。因為是我替室長辦出差手續的。”
“噢,這樣啊。”悟郎點點頭,然後說:“總之,你最近身邊發生了很多事吧?”
“唉,是啊。”
“那,這種時候最好別說讓你傷腦筋的事吧?”
弓繪十分清楚悟郎指的是什麼。她心知肚明,但保持沉默。
“關於那件事……”悟郎將雙手搭在鐵絲網上,從雙臂間盯著下方說:“我暫時等你的響應。我想你現在因為部門人心惶惶,沒有時間好好思考。”
“嗯,”弓繪點頭,“我現在人有點疲倦。”
“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你大概心力交瘁了吧。你最好別勉強自己。”
“謝謝你。”說完,弓繪面露微笑。
“希望早點抓到犯人。”
“嗯。我想犯人一定馬上會被抓到,日本的警察很優秀吧?”
悟郎想起佐山的臉,說:“似乎是吧。”
大約兩星期前,悟郎向弓繪求婚。星期天邀她約會,回家送她回單身宿舍的路上,他突然停下腳步開口說: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弓繪並不感到意外,反而覺得:他終於下定決心啦。她之前就已察覺到他的心意,以及他一直忍著不向自己表白。
“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對於悟郎的求婚,她低著頭應道:“我希望你讓我想一想。我想調適各種情緒。”
“嗯,我知道。這我很清楚。你可以仔細考慮。可是……”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說:“可是我期待聽見好訊息。”
弓繪仍舊低垂著頭。
後來也沒有下結論,事情就一直拖到了今天。
酒井悟郎和弓繪一樣,出身於群馬縣。兩人的家住得近,從小學到高中都一直同校。或許用青梅竹馬來形容他們再恰當也不過了。小時候,他們還有一同遊玩的記憶。
高中畢業後,兩人走的路一度分歧。悟郎任職於東京的公司,也就是MM重工,而弓繪則進入當地的短期大學就讀。“弓繪,你是女子大學生啦——”弓繪記得畢業典禮後,他這麼說,落寞地笑了。悟郎家因為父親剛去世,似乎沒有多餘的錢供他念大學。
“女子大學生又不稀奇。倒是悟郎你進了好公司,真是太好了,MM重工可是一流企業耶。”
“但是我只有高中畢業,未來的發展有限。”
“沒那回事。喂,悟郎,你去了東京也要常回來玩唷。”
“嗯,我會回來,反正東京又沒多遠。”悟郎展露笑容。
他依照約定,工作後也經常返鄉。大多是一個人,後來也常帶兩、三名同事回來。悟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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