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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芙：「……」

「還以為你真有多大能耐呢，嗯？」陳忌舌尖痞裡痞氣地抵了抵下顎，「也不過就這麼點兒出息。」

周芙睫毛輕顫了下。

「怕成這樣？」陳忌扯著唇角哼笑，拖腔帶調一字一頓的：「小、屁、孩兒。」

周芙：「……」

他一邊手仍舊揉捻著她那已然被親吻到微微泛起紅腫的嘴唇，良久，輕嘆一口氣，帶著沙啞的嗓音磁沉磨耳，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她聽：「怎麼辦，老子他媽還是有點兒捨不得啊。」

也不知怎麼回事，他這帶著些無奈與疼惜的話音剛一落下，周芙便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並非「劫後餘生」鬆一口氣，而是某種缺失已久，被人強烈在意與珍視的感覺，迫使她眼眶發澀。

小姑娘唇角不自覺癟了下去，雙手輕捂著面頰，這會兒終於忍不住認慫了：「嗚嗚你，嚇死我了……」

陳忌雙手懶洋洋撐在她枕頭兩側，微勾著唇欣賞她沒出息掉眼淚的模樣。

八年前他在今塘初見她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

他的姑娘，哭起來，真他媽好看。

「哭完了？」半晌，他低聲開口。

周芙順了下氣，點點頭。

陳忌隨手握上她手腕，領著探到被窩裡，啞著嗓：「哭完了幹點正事。」

「別以為不捨得讓你用那，就都不用幫了。」男人帶著她的手一路往下，「別想賴帳。」

周芙「唔」了聲，這是應該的，她答應過他的，況且這個程度，她現在完全能接受。

「會嗎？」他問。

小姑娘搖搖頭，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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