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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趕到平縣至少也要一天的時間,但這個速度,如果馬匹累壞了,反而更慢。改走水路?”
想到此處,成四方便到:“四哥,不用快了,正常速度前行便是。”諸葛徐風立時便清楚了其中的道理,讓車伕慢了下來。成四方不停思索著是不是改走水路,若是現在改走水路的話,也許還來得及,雖然貨物要重新裝卸很是麻煩,但也容不得思考這麼許多了。於是成四方對車伕道:“車老大,送我們到渡口,我們要改走水路,你與五哥、六哥從陸路到平縣與我們匯合。”
考慮到一路不太平,成四方特讓楊疾、童不畏二人保護車伕。畢竟這輛車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資產。眾人均知道走水路是最快的,均無異議,諸葛徐風道:“只有如此了。”
“還兵分兩路?不就是想要早點到平縣麼?何必這麼麻煩?”一直在一旁悶悶不樂的沈福庭開口了。成四方一聽,忙問道:“沈胖子,你有辦法?”沈福庭白了成四方一眼,道:“不要叫我沈胖子。”頓了一頓,又道:“辦法自然是有的。”成四方大喜:“快說來聽聽!”
沈福庭道:“再往前行二里路,便有一條岔口,從岔口上山,盤山而行,過四個山頭,再行十里,便是平縣。走水路至少還要一日多,我這條路,難走是難走點,卻只消半日。”
鄴城距離平縣將近六百里,那是官道所計算的距離,沈福庭指出的這一條路,恰恰是與鄴城與平縣的直線路徑,只有二百里路程,近了四百里。
成四方忙道:“好好好!我們就走這條路!”
周崇漢卻道:“老闆,那山路不好走,現今天下,每個山頭都盤踞著土匪、強盜,恐怕……”
成四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若是因為趕時間,讓眾人陷入危險,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沈福庭卻哈哈笑了起來:“連我沈福庭都敢走的路,你們索命堂十大高手卻慫了,可笑,可笑。”
朱天威喝道:“有什麼可笑的?我們十大高手怕什麼?走便走!”
童不畏也叫道:“就是,走便走,便如賭錢一般,這一注便下了!”
其餘人也紛紛跳了起來。
見眾人如此,成四方信心也倍增:“好!我們走山路!”然後輕聲對沈福庭道:“沈胖子,多謝你了。”沈福庭將頭轉到了一邊:“我只是不想多顛簸一些路程罷了。”
車行二里,果然有一條岔道,沿岔道而上,道路越來越窄,四周均是亂石,車馬甚是難行,卻還沒有達到不能通行的程度。
商隊一邊行走,沈福庭一邊道:“這山上結的松果甚是美味,土壤好,氣候好,要比其他地方的松果肥碩許多。”“左手下有一條小河,河中有一種長鬍須的魚,並非鯰魚,其肉鮮美異常,有興趣可以去嚐嚐。”“在往前一些,有兩顆杏樹,以我觀察,至少有百年之久,取其果入藥,不但味道比尋常銀杏好,藥效也比尋常銀杏高許多……”
沈福庭一路沒有停止自己的美食見解,眾人起初只當是聽聽玩笑,越聽越是覺得沈福庭果然非同尋常。
商隊沿山行了摸約五里,到了第一個山頂,風聲蕭蕭,樹木瑟瑟,四周充斥著殺意。讓眾人擔心的事情果然出現了,只見山上扎著一個營寨,還未到營寨前,那哨塔之上便是一支利箭射了過來。
童不畏所精武學名叫“落雨刺”,乃是暗器功夫,利箭射來,他最先察覺,右手一甩,將一枚鐵刺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與那支箭相撞,只聽“當”的一聲,鐵刺與箭矢向兩旁飛去,分別插在左右兩顆小樹上。
緊接著,營寨中衝出百餘人馬來,各持兵刃,攔住了商隊去路。
“哈哈哈!”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我們正準備去劫點東西,卻有肥牛自動送上門來,好極,好極!”只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