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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在夢中拜訪她的那些實體，稱他們為洛阿，神聖的騎馬人，為他們命名，召喚他們，用代價換取恩惠。

即便如此，當時也有困惑。波比認為在神廟駕馭波伏瓦的林格索與資料網內的林格索是不同的實體，甚至不認為前者真的是個實體。&ldo;人們一萬年前就開始這麼做了，&rdo;他說，&ldo;跳舞發瘋，但賽博空間裡的那些東西只有七八年歷史。&rdo;波比更相信老牛仔們的看法‐‐每次安琪因為工作帶著他來到蔓城，他就會去紳士窩囊廢酒吧請他們喝幾杯‐‐他們認為洛阿是新近出現的實體。老牛仔們會回顧過去，從前只有勇氣和天賦能決定一名鍵盤藝術家的職業生涯，但按照波伏瓦說的，跟洛阿打交道需要的依然是這兩樣東西。

&ldo;但他們來找我了。&rdo;她爭辯道，&ldo;我不需要操控臺。&rdo;

&ldo;那是因為你有你腦袋裡的東西。你老爸對你……&rdo;

波比向她講述過老牛仔們的一致看法：事情在某一天發生了變化，但具體過程和發生時間還有不同的意見。

他們管這個叫&ldo;大劇變&rdo;，波比帶著喬裝打扮的安琪去酒吧聽過他們的討論，焦慮不安的公司安保人員跟著他們，卻被禁止進入酒吧的大門。比起討論本身，阻擋安保人員更讓當時的她覺得大開眼界。紳士窩囊廢在目睹新技術誕生的那場戰爭期間就已經是牛仔酒吧了，而蔓城提供了不可能更加精英的犯罪環境‐‐雖說到安琪拜訪的時候，這種精英意識早就包括了酒客必然已經退休的前提。廢柴酒吧裡的猛人早已不再連線，但他們中的一些人來這兒就是為了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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