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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定地說:“誠誠跟鼕鼕阿姨在一起,我去找他。”就小跑開了。
緣不得冷餐會上沒有見到蘇冬亦,我以為她已退場,原來在幫敏之帶孩子,恐怕她也不願與我們碰面。
而一看樂樂,就知已習慣逆來順受,我唯能心中嘆氣。
文博卻敢開口,“敏之,孩子還小,你何必這樣嚴苛。你看你把她嚇的。逸成,你不心疼女兒?”
原來莊先生叫逸成,彼時也不知哪個“逸”哪個“成”。
胡敏之從我身邊一把扯過文博,“少羅嗦,走,我有話問你。”
文博就這樣被帶走,他亦無奈轉過頭對我訕笑。
我低聲咳笑,面前卻遞來一杯氣泡酒。
是莊先生。
我連忙接下,致謝。
“我太太偶爾是浮躁一些,卻絕對不是惡意,希望林小姐多包涵。”他謙和地說。
人家怎麼說也是奧安的大股東噯,我怎麼說也曾經為他打工噯,他還這樣禮善地稱我林小姐。
本人立刻狗腿發作,腦袋心上冒出朵花,眉開眼笑地說,“哪裡哪裡,尊夫人為人很是熱情,很是熱情。”
他又說,“我聽歐先生武先生提起過你,奧安留不住林小姐這樣一位人才,委實叫人惋惜。”
“哪裡哪裡,本人不才,讓各位老總錯愛了……”我一邊哈腰一邊偷覷文博那邊的動向。
就看見胡敏之一臉激動地數落文博,文博則不發一言,只氣度委蛇地笑。
於是胡敏之更加氣炸,轉而別過臉拿眼神毒殺我,嗖嗖嗖。
聽不見也猜得出他們在談什麼,我趕緊收了目光,回過神來想到,眼前的莊先生恐怕也知道文博受邀的事,他會不會同太太意見相左,同我攀談會不會亦是想打探訊息?
事實證明,我小人之心。
他只是噓寒問暖,詢問我如今的工作生活,而我簡直把能說的,會說的場面話全堆出來了,心中叫苦不迭。
本人最恐人情場面。
好不容易等到文博他們回來,胡敏之又殺了我幾回,這次距離太近,我不幸中箭下馬,偷偷捏文博的手。
只聽胡敏之轉頭對丈夫喝一聲,“走。”
目送他們離開,我又憋得夠嗆,文博再一次擰我的臉,“沒氣場的黃毛丫頭,一手汗還捏得我手疼。你想笑就笑,我看他們這一家子也是好笑。”
“不不,胡敏之會不會有順風耳?我怕得要死。”我伸手做出一對豬耳朵的樣子。
他摟著我樂。
婚宴傍晚就結束了。
回到家,我想起很快要換季,最冷的日子眼看過去,打算先把幾件厚得能砸死人的大衣拖出去乾洗。
可翻來尋去,怎樣也找不到我的箱子。
“文博,我的旅行箱呢?”我從走入式衣櫥裡探出個腦袋問他。
他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聽了,抬起頭朝我挑眉毛,問:“要做什麼?”
我見他語氣裡有種微微古怪得緊張,突然知覺,於是抱著手歪靠在走入式衣櫥的門上,亦學他挑眉毛,一臉死相,“搬家,你這裡本姑娘住得不舒坦。”
他居然繼續低下頭給我慢條斯理地喝茶看報,幽幽地說,“那你就別想找著它了。沒收。”
叉!喝喝喝,當心燙壞你的嘴!
正文 Chapter。 49
我對貝兒亦算服氣。
潤之竟於婚禮過後的第二日便返工。
問他,他說太太知他離不開公司,夫妻共同決定推遲蜜月,且貝兒毫無怨言,又在我面前猛誇太太如何善解人意如果知書達理如何秀外慧中如何柔情似水。
真叫一個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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