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你們如果願意,也是可以帶你們玩的(第1/2 頁)
京城關於張巖提出的鹽政革新還沒有定論,兩淮鹽場就出了重大紕漏。
以青口鎮為中心,有十幾個地方發生了灶戶暴動。
這次不是紙面上的暴動,而是隨著曬場大量出鹽,灶戶們的鹽無人問津,再加上有人煽動挑撥,以為今後失去了唯一的經濟來源,灶戶們徹底沉不住氣,變成了一點就著的火藥桶。
幸好張巖在青口鎮有所準備,許泰後來又帶著近千羽林衛進駐,才沒有被灶戶們沖垮,但包括青口鎮在內的十幾個曬場都遭到了破壞。
張巖覺得這一幕就跟資本主義萌芽時期,失業失地的農民狂砸機器一樣,認為是機器奪走了他們的生活。
張巖沒有慣著,而是吩咐許泰,張劇,面對膽敢衝擊的灶戶,直接上抬槍,上火藥,先幫著他們冷靜冷靜再說。
與此同時,讓郭寧帶著錦衣衛緹騎,嚴查鼓動教唆者,灶戶暴動背後,肯定有黑手。
當衝擊青口鎮的灶戶,被一頓雷煙火炮給掀翻數百人,當時就散秧子了,他們哪裡見過這麼猛的。
而這個舉動也成為口實,兩淮地方官紛紛上書彈劾建昌侯私自動用火器,激起民變,死傷上千人等等。
張巖知道自己被人下套了,也意識到和鹽商捆綁在一起的官僚有多少,但是他混不在意,這些魑魅魍魎,早晚會被他掃進歷史的垃圾堆。
張岩心說你們不是給我找麻煩嗎?那我就幫你們回憶回憶東廠,西廠,錦衣衛的記憶。
玩恐怖,我是認真的!
隨著錦衣衛緹騎四出,抓來的人被關進了錦衣衛臨時規劃的監獄,僅僅三天,就抓了五百多人。
這些人裡面有灶戶,有鹽商,甚至還有官吏,立馬讓兩淮地方亂了套,一時間談廠衛色變。
張巖後繼的處理很是簡單粗暴,就是讓錦衣衛用刑,拷問。
在錦衣衛的酷刑下,鮮少有人能扛得住,不管是不是屈打成招,到底還是供出來一些人。
煽動灶戶的是五大鹽商之一的柳家,柳家出了銀子,也出了人。
張巖仔細一問,喲呵!這個柳家,和給他大外甥創造出尋花問柳的柳家,沾親帶故,不是啥好東西。
人證物證都有了,張巖立即讓許泰帶兵去拿人,就說了一句話,“把人拘來,死活不論。”
結果許泰沒完成任務,柳家家主竟然跑進了布政使家裡,許泰再能耐,也不能帶兵衝擊布政使衙門,那和造反就沒區別了。
張巖火了,立即動身親自去布政使衙門“撈人”,他倒要看看誰敢阻攔。
他沒有魯莽,而是做了萬全準備,這個準備當然也包括了豬油。
讓張巖意外的是,他人一到,布政使衙門大開,行省布政使廖豐親自出迎,客氣的把他請了進去。
花廳內,已經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清瘦臉膛,一身便服的廖豐笑著說,“侯爺貴人事忙,今天趁此機會,本官給侯爺引薦兩個朋友,還望侯爺不要見怪。”
張巖立即知道柳家家主跑來布政使衙門,是早有預謀,分明是想找機會跟他談談啊!
張巖不置可否,廖豐權當張巖默許了,微微擺手,從屏風後面走出兩個人,除了柳家家主之外,就是五大鹽商之首的白無憂。
“侯爺,這位是白無憂白員外,這位是柳繼善柳員外,他們對侯爺仰慕已久,今天總算得見了。”
廖豐說話有水平,張巖覺得既然來了,也不著急喊打喊殺的,看看這些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再說。
張巖拿出國舅爺的涵養派頭,和白無憂,柳繼善寒暄了幾句。
柳繼善掐著話茬說話,“侯爺,我也是做鹽業生意的,可能跟侯爺鬧了點誤會,還望侯爺大人不記小人過,為了給侯爺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