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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拿著土槍魚叉木棍等各種工具的都虎視眈眈,確保水怪伸出頭顱之際來個當頭一棒。
“噓——”忽有人驚呼,“別出聲,有聲音!”
周圍人立即噤若寒蟬,都屏住呼吸盯著被挖開的洞口。裡面有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一隻動物在裡面輾轉。從傳音判斷,地洞應該不算很深,最多再往裡一米。
二舅卻停止住了手中的鋤頭,他一手撐腰,汗流浹背,一手指著洞口對周圍人進行了明確警告:“待會兒我挖著了你們可都別跟我搶,要是誰敢輕易弄死它,我就弄死誰!”
“老蠻,你這就不對了,這是一隻水怪,害人的,你好了傷疤忘了疼了?上次你差點就丟了性命,還這麼在乎這玩意?”有人反駁。
“總之我要抓活的就是了!”二舅也不多解釋,活動了一下腰際,繼續挖土。
隨著洞穴走向按圖索驥,隔了幾分鐘,看似挖到盡頭了,二舅回頭看了看,想不到跟著拐彎抹角的洞口竟然從原處朝別處挖了五六米遠,幸虧是傾斜朝下的走向,不然徑直往下挖個五六米,那得猴年馬月才挖的著。
他挽起褲腳,覺得水怪應該就置身在這裡面了,它前後都沒有了退路,但也不會就此束手就擒,俗話說狗急了也會跳牆的,二舅則用一個網兜半扣在洞口,用木棍朝洞口裡面捅,它要是生痛,就會從洞口裡躍出來,那麼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它自投羅網了。
☆、第二十五章:倒葬的來由(2)
就在二舅把木棍伸進去不久,他只覺得的手中的棍子有輕微的震裂聲,他稍稍一拔,只見伸進去的木棍端頭竟然清晰地出現了水怪咬斷的牙印。
“拿手電筒來!”二舅嚷道。
現在洞穴裡面已經被挖直,用手電筒直照估計能看到蜷縮著的水怪。即使周圍有很多人,但是二舅還是極為小心翼翼地趴在洞口,朝裡面照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水怪要是來個魚死網破,估計在場的人都得捱上幾處牙印。
“咦?”二舅趴在洞口看了一陣,便狐疑地發出了一聲驚歎。
“老蠻,發現了水怪了嗎?”村主任問。大夥也都屏氣凝息,拭目以待。
二舅沒答話,而是重新用木棍朝裡面戳了戳,這時,眾人清楚地聽到了洞穴裡發出的鐲濯濯的空洞聲。
這聲音很熟悉,像是一截空的木頭被敲擊發出的聲音,類似竹竿敲打在竹筏上。
二舅戳了一陣,然後把手電筒遞給他人,重新又掄起了鋤頭。大夥也都看得一頭霧水。
兩分鐘後,眾人終於看清了洞底的真面目,哪有什麼水怪啊,鋤頭一直挖進了底部,緊緊看到了一塊平整的木頭橫在泥土表面,而剛才濯濯的聲音正是由這塊木頭髮出來的。
二舅挖掉周圍的泥土,整塊木頭就全都暴露無遺了,看得這塊木頭有些奇怪,中間是凹進去的,四周突兀出來,總覺得類似什麼東西,但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他只好用旁邊未乾的水窪朝木頭灑水洗了洗,發現是一塊很光滑的楠木,想不到被泡在河床的土層地下,楠木竟然未被腐蝕多少,仍是保持著堅硬如鋼的跡象。
“大家看,這是什麼?!”二舅大略把木塊洗了洗,並刨除多餘的泥土,發現木頭還挺大,一個四四方方的中間凹進去的口子。
像個淺籮筐。二舅還以為是什麼機關呢,他還用手往中間的凹處壓了壓,沒發現什麼動靜。
大夥也就這麼盯了好一陣,突然有個人喊出了讓所有人毛骨悚然的話:“這是一口棺材!”
偌大的晾得半乾的河塘上彷彿冷風拂過,連頭頂上的溫度都被抽離掉了,二舅壓在木板凹處的手掌也變得冰涼,而他的汗流浹背的身體似乎又多出了一層冷汗。
噓噓噓……卟卟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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