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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能成功地將這張掛毯從牆壁上弄下來。他的迷惑很快就被盧平捕捉到了。淺色頭髮的男子露出溫和的笑容:“沒關係,哈利,慢慢你就會了解這一切的。現在讓我們來繼續幹活兒吧——至少,我們要在明天你的朋友們到達之前,整理出足夠的房間來接待他們。”
盧平的話確實地鼓舞了哈利,他意識到這絕對是當務之急。他們加快了速度。所以到這一天工作結束,晚餐的時間,他們已經將房子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部分收拾得可以見人。雖然,“我不認為納西莎值得這樣隆重的禮遇接待,”西里斯堅持地說,“但這麼認真收拾一下,這房子總算重新像個‘家’了。”
西里斯的這個說法讓哈利露出真心的笑容:無論何時,“家”,這個詞對於他總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儘管在內心深處哈利還是感到一絲遺憾……雖然他完全可以肯定德拉科不會對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不夠乾淨整潔、窗明几淨予以嘲笑,他始終希望自己以主人身份、在家裡款待同學的“第一次”經歷是完美的。
可惜,房間不能像一個孩子那樣,簡單地被“藏”起來,或者“送”到外面讓鄰居照看……哈利突然感覺理解了他姨父姨媽的某些行為,雖然對於他來說那些絕大部分都是一些糟糕的回憶,然而他體會到了這種心情:無論如何,讓客人看到自己最好、最無可挑剔的一面。
黑髮綠眸的男孩帶著這種複雜的心情回到房間,上床和進入夢鄉。在這個時候,他完全沒有料想滌ス潮塹睦嫌巖恢摯砣鶯土私獾奈⑿Α�
“你一向目光銳利、謹慎周密,也懂得斯萊特林的權謀和機變。可是西弗勒斯,你並非政客,你在霍格沃茲的日常工作也不需要做出政治判斷和政治選擇。我相信很少有事情可以逃脫你的眼睛,就像你已經注意到了昨天下午和此時此刻的差別。但我不認為你真的瞭解,主導這一切的佩弗利爾利用這種看起來非常簡單的方式,傳達出了多少資訊乃至政治訊號。”他隨手放下酒杯,銀質蛇杖向場中輕點。“無論如何,西伯利亞的凍土層可不是尋常巫師有興趣涉足的,而一個議員席位更是見效時間可能要超出三十年、甚至五十年的長期投資。”
斯內普臉上顯出微微的迷惑,黑色的眼睛在大廳中略掃一眼,隨即緊緊盯住鉑金頭髮的友人。馬爾福任他注視,平靜的表情將內心的波瀾掩飾得徹底。
“他是一個格林德沃,也是目前魔法世界最出名的麻瓜愛好者。”鷹鉤鼻的青年最後說。“我仍然傾向於今晚只是像佩弗利爾自己所說的那樣,單純地邀請朋友來參加自己的生日聚會,無論他們是巫師還是麻瓜。”
馬爾福勾一勾嘴角,“你的固執己見也是我所欣賞的,西弗勒斯。”他隨即向斯內普微微欠身,“所以現在我向你提出希望和請求,去邀請我的妻子跳下一支舞。”
“而你——”
“突然對伊比利亞半島的石榴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盧修斯·馬爾福露出了他富於魅力的,但是在斯內普看來非常空洞的、面具化的笑容。“並且秉持著我們固有且引以為傲的英國紳士精神,將那位年輕的小姐從部長無意義的喋喋不休中拯救出來。”
*注*
《巴爾達薩雷伯爵像》,文藝復興三傑之一拉斐爾最著名的一幅肖像畫。畫中的巴爾達薩雷·卡斯蒂利奧奈是拉斐爾的摯友,擔任過義大利菲拉拉、烏爾賓諾、曼圖拉三個城邦的外交官兼宮廷侍臣,也是當時很有影響的人文主義學者。代表作《侍臣論》。巴爾達薩雷認為,“完美的侍臣”形象應該是一種“勇敢、精明、熱愛真理、多才多藝而且是有文化教養的人”。拉斐爾的畫作完美展現了伯爵的這種氣質和形象。
64…2
正如盧修斯·馬爾福向西弗勒斯·斯內普指出的,喬治安娜·胡里奧心中第一千零一次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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