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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對於水輕玥突然翻臉,柳靖蘭很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也不敢違逆,便退了出去。
「我的好皇姐,怕是連根都忘光了,」水輕玥嘴角帶著冰冷的笑意,「如今,居然連祖訓都不放在眼裡了。」
深吸了幾口氣,她才壓下心中的怒意:「祖訓早有規定,貼身護衛任滿十年後,便可自行決定去路。她倒好,就因為那護衛不願意再留下,便直接將人給殺了。」
「她大可不必如此,暗閣有規矩,護衛若是洩露主子半分私事,會遭到全無涯閣的追殺。」周子夜淡淡道。
「那護衛死前,恐怕心都涼透了,」紫蘇面露不忍,「在那麼多腥風血雨中都活了下來,最後卻死在,自己忠心護衛了十年的人手裡。」
「這筆帳我先給她記上,等查清楚了柳家所犯的所有罪行後,我再一一跟她算。」
沉默了半晌,水輕玥抬眼看向周子夜,淡笑道:「子夜,你到時候若是想走的話,我絕不阻攔。」
周子夜將目光落在了地面,聲音低沉:「長公主很希望我離開?」
不知怎的,水輕玥硬是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瞧出了幾分委屈:「當然不是了,我倒是希望,你能一輩子呆在我身邊。」
「好,」周子夜抬眼直視著水輕玥,「我們說定了。」
「啊?好。」
紫蘇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就這麼把一輩子的事兒給定下了?
待到望景酒家時,徐翰章及魯木心已點好了菜,等在房間中。
「可有人跟著?」水輕玥朝身後的周子夜問道。
「有,我去處理。」
片刻後周子夜便返了回來,接到水輕玥詢問的眼神,他解釋道:「讓他們睡一覺。」
「長公主,外祖母家的人已經跟賣木牌的接上頭了,約好了今兒晚上,一手交錢一手交牌子。」魯木心迫不及待地說道,「不過,那人應該只是個小角色。」
「順藤摸瓜,」徐翰章很是自信,「只要抓到了一個人,我便能摸出末後黑手是誰。」
水輕玥接過周子夜手裡燙了一遍的湯勺,有些不看好地問道:「能接觸木牌的,應該是幕後之人的心腹,最不濟,對幕後之人也應該很是忠誠,你有什麼法子能讓他開口?」
徐翰章嘿嘿笑了一聲:「這事兒長公主您還是別問了,免得汙了您的耳朵。」
魯木心將筷子戳在徐翰章腰間,嘟著嘴道:「看著倒是光明磊落的,你難道還會使什麼陰損的招?趕緊說!」
「癢癢,木心,癢。」
「癢死你算了。」
嘴上雖這麼說著,魯木心還是挪開了筷子,順手給徐翰章夾了一塊清蒸魚肉。
「這事兒真不適合講給你們姑娘家聽。」徐翰章一口將魚肉塞進嘴裡,笑眯眯地說道,而後看向了水輕玥,「長公主,您晚上要不要去湊湊熱鬧?」
水輕玥搖搖頭:「我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是別去給你們添亂了,我只需要知道結果就行。」
「還有一事兒,」徐翰章收起了笑意,「上一任江南知州,田悠絮大人的家眷我一個都沒找到,據說他的心腹高天明高通判,也突然失蹤了。」
「突然失蹤是什麼意思?」水輕玥有些不解。
「據說在田大人死後七天左右,高通判在去州府衙門的路上,跟一夥人起了衝突後,就再也沒出現過。這麼多天過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家人在四處尋找,卻並沒有任何訊息。」
魯木心有些猶豫道:「他是田大人的心腹,肯定知道田大人真正的死因,該不會被人滅口了吧?」
「不會,」水輕玥搖了搖頭,「若是要滅口,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我更傾向於,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