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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希望,這條路能長一點,再長一點。
只是,再長的路也有盡頭,快到樹林邊時,周子夜有些不捨的將水輕玥放了下來。
最終,周子夜,齊戍疆,還有另外三十一人都獲得了三分,還有不少兩分一分的,更多的則是零分。
而周子夜獲得的玉牌最多,是騎射比賽的第一名。
總積分的多少,決定了能不能透過選拔成為特使,而每一場的排名,則決定了誰是那二十名特使的頭。
待回到福安宮時,水輕玥才發覺她手掌疼得厲害,展開一看,只見右手掌上磨出了好幾個水泡。
「長公主,您這是怎麼搞的?韁繩勒出來的?」紫蘇被唬了一跳,急急忙忙宣太醫。
「應該是的,」水輕玥皺起了眉頭,「我以前騎馬時沒這樣啊。」
紫蘇心疼地說道:「您以前騎馬,那只是在馬場裡溜達,而今天是控制著馬,在樹林裡橫衝直撞,這拉韁繩的力度能一樣嗎?」
在水輕玥展開手掌時,周子夜的眉頭便能夾死蒼蠅,待太醫來時,他直接拿過了藥箱:「我來處理。」
他拿出銀針,小心又快速的將水泡挑破,細細撒上一層藥粉後,再用布條輕輕的包裹起來。
整個過程中,周子夜一言不發,手指又快又穩,只是那眼底的心疼都快要溢位來。
見狀,太醫點頭道:「周護衛的動作可比微臣快多了,這樣能減輕長公主您的疼痛。這藥每日需換兩次,三日左右便能結痂。」
一直到紫蘇將太醫送出了門,周子夜還依舊託著水輕玥包有白布的手,一動不動,臉上的自責和心疼分外明顯。
如此情緒外露的周子夜,水輕玥還是第一次見到,她輕輕喚了句:「子夜。」
周子夜輕輕摸了一下水輕玥手掌上的白布,而後才鬆開手,只是仍舊沒抬眼。
水輕玥突然笑了一聲,嘟著嘴道:「疼死我了,我要吃西瓜,你餵我。還有,在我手沒好前,你都得餵我吃飯。」
周子夜猛地抬頭看向水輕玥,低啞著道:「好。」
隨後的兩場選拔,水輕玥還沒來得及出宮,便被辰佑帝攔住了。
辰佑帝掃了一眼她仍舊包著白布的手掌,沉著臉道:「後面兩場選拔你不許去了,讓周護衛隨便挑選一名宮人做搭檔。」
「皇兄,我手上只是破了點皮,過兩天便能好。」水輕玥抱著辰佑帝的胳膊嬌笑道。
「怎麼,長大了?皇兄的話都不聽了?」辰佑帝神色依舊不悅,「沒有你跟著,周護衛還不能參加選拔了?」
見辰佑帝都開始遷怒了,水輕玥連忙點頭:「好,我不去了,我就在宮裡好好呆著。皇兄,你別生氣啦。」
「你這丫頭,從小到大,皇兄可從來沒讓你磕著碰著,」辰佑帝拉起水輕玥包有白布的手,仔細看了看,「現在是越來越不安分了,今兒的藥換沒換?」
水輕玥乖巧地點點頭:「換了。」
辰佑帝本想再訓斥兩句,但瞧見她的神色,又狠不下心來,最終只瞪了她一眼:「在宮裡好好呆著。」
說完,他看向垂著眼站在一旁的周子夜:「周護衛,你自己帶一名宮人去參加選拔,可有問題?」
周子夜看了水輕玥一眼,見她點了點頭,便沉聲道:「沒問題。」
待辰佑帝和周子夜走後,水輕玥正想著找些什麼樂子打發時間,卻聽宮人來報:「長公主,敬國公夫人攜幼子求見。」
「快請進來。」
片刻後,紫蘇便帶著一年約三十來歲的婦人,及一莫約七八歲的幼童走了進來。
那婦人身姿挺拔,面容也很是英氣,正是敬國公夫人。而她牽著的那名幼童,也不知是不是有些怕生,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