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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飛雄:「快到了。」
這邊的學長也很可靠。
排球少年們的合宿地點在琦玉,離東京都內有些距離,但從西東京過去很近。
差不多二十公里。
聖夏若有所思地說:「藏原學長,要不我們跑著去吧?剛好是驛傳一個區間的距離。」
阿走表情如常,點了點頭。但在灰二的強勢幹預下,兩人都未能如願。
「阿走就算了,聖夏絕對不行。忘記自己怎麼受傷的了嗎?」
這邊的學長過於可靠,無論阿走還是聖夏,都得妥協。
竹青莊眾人不日也將前往外地集訓,阿走只有今天能與影山見上一面。
聖夏聽學長們說,他們排球的集訓安排得密密麻麻,應該只有一天的訓練結束後才有時間,而且很多人晚上也會自主練習。
於是,聖夏和阿走乾脆在商店街買了很多熟食,當作慰問品點心帶去。
「聖夏同學受過的傷……跟灰二哥是一樣的嗎?」
在路上,阿走自然而然地跟聖夏聊起天。很多路人經過時,也有不自知多看聖夏的腿一眼的。
聖夏搖搖頭,答道:「不,灰二哥比我嚴重多了。」
「那是?」
「以前總想著衝刺,怕被別人甩在後面,所以不顧身體受不受得了,任性地加倍訓練,一星期跑上百公里。結果終於在某天跌到了,一整年都在醫院和康復中心度過,徹底錯過了全國大賽。」
「現在想想,當時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呢,真是個笨蛋啊。」
聖夏說的都是真心話。
「那麼,你跟灰二哥就是這樣認識的嗎?」阿走頓了頓,「在醫院。」
「怎麼會,那時候我還在宮城。」聖夏笑著說,智慧型手機真是個好東西,「是在社交網路上。」
「因為不想讓身邊的人擔心,也不想再讓大家看到我哭了,所以最後忍不住找了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傾訴。」
「還好在那時候認識了灰二哥,不然我可能會自暴自棄,再也不可能有機會認識跑步的意義吧。」
競技運動,絕對不只是追求紀錄和輸贏而已。
聖夏現在也不知道正確的答案是什麼。但是她相信自己想明白之後,一定會重新回到賽道上的。
天賦是學不來的,悟性也不是說有就有。但是場上的球員迸發出的精神,卻可以透過每一球、每一步傳遞出來。
聖夏大概就是這樣被青道的棒球吸引的,即使是前幾回合的比賽,她也一場不落地看完了。耳濡目染,終有一天會想明白的。
比賽進行到第三回 合,觀眾席上仍然稀稀拉拉,只有兩隊休息區上方的位置坐滿了,二層還是空的。
小光還在排球部集訓,竹青莊也出發去了長野縣的白樺湖,聖夏只好一個人來看比賽。
「誒?榮純同學,原來你是長野人啊。是特地來東京打棒球的嗎?」
場上的先發投手是降谷。聖夏看到牛棚這邊只有澤村一個人,乾脆坐到了這邊來。
兩個很能聊天的人走在一起,可以說個沒完沒了。
「是啊。去年的時候,高島老師帶我來參觀青道,然後就遇到了御幸一也那個男人——」
澤村活動著肩膀,說起他和御幸不得不說的初次會面,激動有之,感慨有之,憤懣有之,完全沒給聖夏插嘴的機會。
「噗嗤……」
十分鐘過去,聖夏終於聽完了,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因為對某學長一球傾心,想跟他組成搭檔,直直追到高中來——
這劇情怎麼似曾相識啊,赤葦學長。
「你是不是笑在我是個笨蛋!」澤村露出了貓眼,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