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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瑞的事情已經過去,江敏和越瑾辰的婚事私下也已定下,越英有閒心了,又與江宏關係好轉,不再擔心惹江宏不快,因此對江蘺格外不客氣。
聽到命令,她身邊的僕婦立即過來,走到江蘺身邊,抬手就要打。
那僕婦膀大腰圓,若是一般的閨閣女子,只怕立即要被她打倒在地。但江蘺不一樣,她從小練八段錦,又上山採藥、上樹摘花,身體康健,力氣自然比深閨女子強。
她用力抓住了僕婦的手,冷冷瞪視著她,「你敢動手試試?」
那眼神竟讓僕婦害怕。
江蘺雖傲然與僕婦對峙,心下也知道,越英勢大,逞一時孤勇並不好。眼角看到江五,她沖江五使了個眼色。
「你竟還敢反抗?」越英怒不可遏,又要呼喊僕人幫忙。
「敢問母親,我哪一句是侮辱妹妹了?」江蘺冷問,語調沉緩,凌然卻也從容。
越英回答不出這個問題,但她是公主,要教訓江蘺,想找理由多得是。等下個月江蘺嫁了,便教訓不著了,所以還得抓緊機會。
越英傲慢道,「你一個庶女,竟敢如此無禮瞪視郡主,還對郡主大呼小叫,當真是忘了尊卑。不教訓你,如何讓你長記性?」
另一邊,江五要衝進前廳,管家攔住他,「這裡有貴客,你怎麼毛毛躁躁亂闖?」
江五急道,「公主和郡主正在花園中,要打大姑娘!」
江福受了江蘺的恩,猶豫了一瞬,又去前廳,悄悄將此事稟報給了江宏。
清嵐閒閒笑著,看江宏和人咬耳朵。
江宏聽了稟報,眉頭皺起來,朝清嵐道,「府中有事,恕我失陪片刻。」
江宏留管家招待清嵐,自己轉身就要走,清嵐立即前跨一步,伸出手臂攔住他,笑道,「不知何事這麼著急?」
江宏知道這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眉頭皺得更深,道,「家中私事,請恕無法告知。」
清嵐笑道,「如今聘禮已下,婚期已定,我們就算一家人了,什麼事不能讓我知曉呢?」
江宏轉念一想,讓清嵐看看江蘺在府中受人欺負,興許能消他的氣,到了國師府能略微善待江蘺。於是便預設了清嵐跟隨。
二人帶著幾個下人,到了園中,正看到江蘺和僕婦對峙。
清嵐看到僕婦舉掌欲打江蘺,又見江蘺衣衫殘破,顯然是江敏手中鞭子抽的,眼中頓時殺氣一盛。
江蘺轉頭,沖他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江宏皺眉道,「你們做什麼?」
越英冷哼道,「你這個女兒好生了得,竟敢辱罵敏兒,若我再不加管教,日後還不知要如何翻天。」
江蘺冷道,「郡主辱罵誹謗我在先,我不過是指出她的無禮之處,若這是辱罵,只怕要六月飛雪。」
越英怒道,「你!」
江宏當然相信江蘺,但越英可是長公主,不是江蘺能輕易得罪的人,他皺眉道,「蘺兒你少說兩句。」
江蘺凜然道,「父親有命,女兒本該聽從。可妹妹仗著身負武藝鞭打我,辱我是低賤之人,父親為何不為我主持公道?」
江宏自然也看到了江蘺披風的破損,江敏從小不如意就抽人,且口無遮攔,天不怕地不怕,他是見慣了,因此並不如何震驚,只想著不能當著外人的面教訓江敏。現在被江蘺這樣當面質問,倒覺得被拂了顏面,一時有些微不悅。
江蘺並不管他如何。她既決心不再有絲毫心軟,自然也不會期待江宏主持公道,如此質問不過是據理力爭,讓旁人知道真相罷了。
清嵐圍觀了許久,笑道,「原來威遠侯府,竟是這樣對待自己府中千金的。」
眾人不解他這話是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