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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齊不以為意,商瀾卻來了興致:「來來來,你也給我哥算一算。」
哥?算命的腳都要打哆嗦了,商瀾的命相他說的比較含蓄,直白了說,他日後是要一統江山的,那這個哥哥想必也是位皇子了,而另外兩個人即使不是皇子也一定十分尊貴。
嚥了咽口水,算命人再次拿起算命工具。
只見算命人搖了一卦,皺起了眉頭,似不相信,又搖了一卦,直至他要搖第四卦的時候,齊令阻止他:「卦象有何異常嗎?」
「沒,沒有。」算命先生不敢說實話。
商齊拿起一塊算卦的骨頭:「那先生為何要算這麼多次?」
「公子的良人,是良人亦非良人,該放下時須放下,莫執著莫強求。」算命人想了半天認為這番話是最不易得罪這幾位的。
商齊不在意的笑了笑:「多謝先生。」
放下銀兩也不再繼續算,四人繼續逛街。
只是那算命人突然從後面悄悄拉住齊令:「剛才那位公子給的賞錢很多,老朽就再忠告一句,做了選擇必定會失去一些東西,既是失去了,就不要在奢望那還是自己的。」
「多謝。」算命人說完的時候,商齊他們站在遠處等著齊令。
商齊朝他揮揮手:「快點,走丟了我們可不負責找人咯。」
四個人裡面,算命先生唯獨忽視了莊子復,不是他沒看見,他是不想說,望著四個人背影,無奈的嘆息:「哎,好兒郎壯志四方,戰沙場魂歸異鄉,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滿眼滿心皆為情。」
四人真真在外面鬼混了一整天才回去。
平時商齊商瀾在皇宮裡對待宮女太監們最沒架子,所以當他們看到四位主子抱著一大堆新奇玩意兒的時候,都圍了上去。
打發了看稀奇的下人,屁股還沒坐穩,舒炳神色緊張地走了進來,瞧見齊令和莊子復在,猶豫了半會兒:「奴才鬥膽,請子復殿下和齊公子迴避一下。」
能人舒公公如此緊張又謹慎的事情,一定是和商君有關的,莊子復和齊令起身告辭:「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舒炳在門口看著兩人除了宮門,才轉身對兩位殿下說:「兩位殿下,奴才這些年承蒙貴妃娘娘照顧,對貴妃娘娘甚是感激,如今兒出了事兒,奴才可是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過來找二位殿下的。」
聽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說些個什麼,商齊問:「所以到底出什麼事了?」
商瀾也跟著點點頭,心裡埋怨著:這個舒公公真的年紀越大越囉嗦,半天說不到點兒上。
「這,奴才,哎。」舒炳:「實在是匪夷所思啊。」
就在商齊和商瀾都快沒耐心了的時候,舒炳抹了抹頭上的汗:「念貴妃下午的時候和慕貴人狹路相逢,似是不滿皇上寵愛,罰了慕貴人,當即慕貴人就病啦。」
翻個了個白眼,商齊哼哼:「這麼嬌弱。」
舒公公:「可不是嘛,奴才也覺得忒嬌弱了些,更何況還沒罰特別嚴重呢。要說只是這樣也沒什麼,可問題是皇上他怒了啊,立即下了命令禁了念貴妃的足。」
「什麼?」商瀾怒了:「憑什麼禁足母妃?那個阿依慕能比我母妃更重要?父皇是豬油蒙了心了嗎?」
舒炳慌慌張張的捂住商瀾的嘴:「哎喲喂,我的殿下喲,話不能亂說啊、」
「那我們能去看母妃嗎?」商齊問。
舒炳:「能是能,不過殿下且聽奴才把話說完。」
「還有?」商瀾現在一心想著要去看母妃,聽見舒炳說還有沒說完的,只能一邊著急一邊聽。
接下來的事情,舒炳縱使在皇宮裡呆了幾十年都是不能聽聞過的:「當初慕貴人留下的時候,西域那邊的人說她身體不好,留下了一位西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