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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我們在停車場的貼身相吻被錄下了。”
“胡扯!什麼貼身相吻,明明是你侵犯我……”但是她似乎也熱烈回應……“等等 ,你說被錄下是什麼意思?”
“帶子在我手中。”
“那又如何?”
“當我想念你的時候便放來看看,以茲安慰啊。”伴他不眠長夜。
“變態。”他的嘴是糖果做的嗎?甜死人不負責啊。
“如果這激情的帶子落在什麼鬼週刊,標題為槍戰中擁吻的戀人……”
“你這是威脅?”
“算是,也算不是。”他的本意是愛慘了她!
“你以為我會接受威脅?”
小火兒生氣了,噢噢!
“不是威脅,只是我想要你想到心痛!我有五個島,島上的一切全聽命於我,只要 你點頭,千萬子民都會跪地叩拜……”
“我在商界也是女王。”
“唉,我知道,你太難追了。”根本就是他唯一追不上手的女人。呃,更正,她是 他唯一動過追求念頭,並且實際行動的女人。
“賭一局。”
“賭了……”什麼?
“我們賭一局,我贏了,帶子還給我。敢不敢?”
“如果我贏你輸呢?”
“賭注由你決定。”
他摸摸她的鼻尖,“不可以反悔。”
“願賭服輸。”她一定會嬴,畢竟她是霧非霧的大老闆。
“就此說定。至於我要的賭注嘛……”他又偷她一頰香,“你輸了,乖乖當我老婆 ,回去幫我管理五個島。還有,為我生兒育女,和我恩恩愛愛到白頭。”
這是什麼賭注!
“換別的……”畢竟勝負沒有絕對,萬一……“‘某人’說過賭注由我決定。”天 助他也。
“段子葑!”不動氣,別為他氣炸自己。“賭注改為一夜情,僅止一夜露水姻緣。 要不要一句話,這是我的堅持。”
他是很想答應她,但是一輩子的廝守折成一夜太不划算了!
如果相守五十年二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可是一萬八千兩百五十個日夜耶,哦不,還 有多加閏年的十二天。
“打個商量,只要你嫁給我,不生兒女、長住臺灣都可以。”
“或者你直接把帶子寄給報章媒體,我可以淡然處之,即使我的副業曝光也無所謂 。女丈夫,敢做敢當。”
段子葑慌駭的迭聲低吼,“好好好,依你的!賭注改為一夜情,誰叫我愛你太狂! ”肉體相歡並不是他最渴盼的,雖然他極想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然而轉念一想,身心一體,或許她會臣服在他高超的床功之下,施捨少許的情愛給 他,然後對他愛、愛、愛不完。
他以破斧沉舟、壯士斷腕的神情道:“賭這一局。反悔的人必須為奴為僕。”
“賭十八拉吧。”一切皆歸天意。
“六一色為大,癟十最輸。”上帝,上帝的爸媽!讓我贏這一把,求求你。
“一把?或是三戰兩勝?”她取出三顆骰子。
“一把。”他不是急色鬼,他只是想趕快抱抱她、吻吻她而已。
君迷火淡淡的冷笑,她先擲骰十八點,六一色。
穩嬴。
“除非你也擲出十八拉。”這可比登天還難。
段子葑一邊搖骰,一邊禱告,上帝,請可憐痴情的男人。
骰子一丟,旋轉幾圈,緊張刺激之中,哈哈,十八拉,平手。
“再來。”她搶過骰子,丟出三個二。
除非他是一色,否則仍是輸定。但是他若擲出三的一色便贏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