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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恨你嗎?」
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其實他知道,他不僅是在問沈既明,更是在逼迫自己認清這個事實。
他是沈既明,害你全族性命,殘忍嗜血,你該恨他。
後來人死了,他自以為過往的恩恩怨怨隨著屍骨入了黃土,前半生的嗔痴糾纏如夢一場,終於到了清醒的時候。
直到現在才悟出一個道理,於沈既明而言,唯他身死才算是真正的灑脫,他並非不知他們二人之間層層心結,只是他再懶得去解。他們二人總歸只是自萍水相逢而起的一段孽緣,或許本就不該相識相知,這結或解或開,沈既明都是不在意的,這輩子已經白活一場,還不如趕緊死了早早投胎,前塵往事就著孟婆湯一起喝了,這才稱得上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初聽長恨歌時,年幼的皇帝不解其意,他去問沈既明,沈既明回答說,我既不善詩詞,又未有過男歡女愛,你這一問真的難倒我了。
沈既明說他不懂,做起來倒是與詩中人同樣決絕。
是他把沈既明與自己的關係想得太複雜,明明唯四字足以概括:
一廂情願。
畢竟沈既明是連自己的生前身後名都不在意的人。
後來,皇帝私下見了史官一面,史官嚇得腿肚子發軟,牙根不住地發疼,而皇帝只有一個要求。
他懇求史官,在史書中抹去沈既明的姓名。
皇帝鮮少有如此強烈地表達個人意願的時候,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史官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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