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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對你了?」
「你解開人家的衣裳,還……唔唔……」
容澤捂住清妧的嘴巴,有些臉熱地瞪她一眼:「不許胡說。」
清妧轉過身抹抹不存在的眼淚,還在戲裡不肯出來:「上天啊,為什麼讓我遇到這種事情啊……」
容澤悶笑一聲,將人轉過來,俯身親了一口。
「因為,你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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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率著龐大的車隊,心驚膽戰地走了一個月,終於在快到楚都前迎回了容澤與清妧。
乍一見到兩人時,向來穩重的官員也忍不住長鬆一口氣,殷切地將二人請上馬車,又將一眾隨從好生敲打了一遍,這才歡歡喜喜地啟程上路。
馬車裡,清妧習慣性地窩進容澤懷裡,翻了翻他拿出來的經冊,又百無聊賴地丟到一邊。
「師叔,你儲物袋裡什麼時候可以放些話本子啊,這樣偶爾還可以借我看看。」他的儲物袋裡像是裝了個書庫,裡面能不時拿出各種各樣的書,除了清妧愛看的話本子,其他應有盡有。
「或者,你為我講故事也行。」清妧想了想又道。
容澤道:「我不會講故事,也沒有話本子,但我為你準備了別的。」
清妧坐直身體,期待地看著他。
然後,聖潔的仙尊拿出一本《太宗五行》遞給她。
這不是太玄宗最基本的修煉功法?
見清妧一臉迷茫,容澤道:「你對劍招的領悟要強於他人,但是最基本的功法修煉得仍不到位,如今有時間,剛好帶你修煉。」
清妧:「?」
剛剛擦著過的乾柴烈火獨處,你要帶我修煉?
是你之前單身的二十多年沒練夠嗎?
「不要,」她賴在容澤懷裡撒嬌,「我有師叔就好了,師叔這麼厲害,一定可以保護我。」
容澤:「起來練。」
清妧:「不要。」
她如今也是恃寵而驕,篤定容澤不捨得對她怎麼樣,便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尤其兩人有了更親密的關係後,容澤分明把她當眼珠子寶貝著,估計馬上就要服軟,然後親親抱抱羞羞噠了。
容澤果然沒有繼續說什麼,清妧得意地彎彎唇角,正想讓對方給自己講故事,卻被對方提著後領子從懷裡拽了出來。
清妧:「?」
容澤嚴肅又認真道:「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有他在,他自是不會讓清妧受到一絲傷害。可他萬事篤定,唯獨不敢拿清妧冒一絲險。
督促她練功,對她百利而無一害。
清妧:「……?」
雖然這話很有道理,但這是一個男人該對情人說的話嗎?
她也抬起頭很認真地對容澤道:「師叔,這句話讓你的男子氣概在我心中大打折扣。」
容澤面無表情,什麼都沒說,拿著書便開始給她講功法。
直到兩天後的晚上,他才在客棧裡把這句話原原本本還給了清妧。
修仙之人,必然較真,並不是記仇什麼的。
清妧本以為拿下容澤後,他們倆會過上每天在馬車裡膩膩歪歪的生活,沒想到他們卻每天在馬車裡勤奮修煉。
感人程度堪比囊螢映雪、懸樑刺股。
清妧反抗無效,閒暇時間便抱著容小裝講容大裝的壞話。
「小裝,你爹好無情好冷酷好無理取鬧。」
容澤:「……」
「據說富貴人家經常會養一些丫頭,白天做活,晚上還要給少爺們暖床,我現在好像那些丫頭們啊。」
容澤:「……」
清妧擼著肥啾啾的兔子,繼續情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