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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妧戀戀不捨地摸摸容小裝:「小裝,為了你的幸福,就把你留在車隊裡了,等我回來再陪你。」
容小裝抱著兩片菜葉子,開心地啃著,絲毫不肯回應清妧的感情。
清妧大怒:「你這吃了水就忘挖井人的毛病,也是跟你爹學的?!」
容澤:「……」
他冷冷瞥清妧一眼,將容小裝拎出來塞到李東懷裡。
「若是查不到異常,我們會儘快返回,不會耽誤到楚都的日子。」容澤向李東交待完,便帶著清妧徑直離去。
清妧道:「稍等,我還想跟蔣也告個別,他剛剛還在,跑哪去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容澤走得更快了。出了寺院門便將清妧仍上飛劍,迅速御劍而去,保證蔣也連他們的影子都摸不著。
清妧望著逐漸縮小的金鼎寺:行吧。
她回身抱著容澤勁瘦卻有力的腰身,把臉埋在對方胸口蹭了蹭,心安理得地揩油加偷懶。
容澤嘴角勾起一個輕微的弧度,御劍全力往西南而去。
夕陽西下。
趕了大半天路,兩人遠遠落在一個小城鎮外,準備在城裡歇息一晚。
清妧一路上就窩在容澤懷裡休憩,不時睜開眼看看下面的風景,滋潤得很,也就是後面睡得多了,才生出幾分與馬車上同樣的無聊。
她挎著容澤的胳膊,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師叔,這一路上沒有感受到特別濃厚的陰氣啊,我們要不要慢些走仔細感受一下?」
容澤將胳膊從她懷裡抽出來:「成何體統。」
清妧不樂意:「又沒有人,挎一下怎麼了?」
「既是人前不能做之事,人後當然也不能做。」容澤道。
好一個禮數周全、內心高潔的仙尊大人。
清妧立馬道:「你人前還不能親我呢,你人後為什麼親我?」
她眼神向容澤一瞥,明明白白寫了三個字:偽君子。
容澤:「……」
他將臉轉回前方,在清妧以為他又要裝模作樣不理人時,身側的手卻突然被牽住了。
清妧忍不住偷笑,順勢反握回去,然後又調整姿勢,變成十指相扣。
「師叔,牽手成體統了?」
容澤的臉初時還冷著,繃了半刻卻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他的手緊緊扣住清妧的,就她之前的問題回答道:「我們現今經過的城池,尚還在南楚十三郡的範圍,受中央監管較嚴,不太可能出現人口大量死亡的情況,等再往西一點,就可以像你說的慢慢尋了。」
楚國的西南方,本就毗鄰陳國,常有戰亂,又多古老部族,楚國朝廷不好管控,的確是搞事的好地方。
清妧點點頭。
容澤幾乎將整個三國四海都走過一遍,聽他的總沒錯。
二人來到城中的客棧。
小二見他們氣度不凡,連忙起身迎道:「二位客官裡面請,打尖還是住店?」
容澤淡淡道:「幫我們上些吃食,順便開兩間房。」
兩間房如何增進感情?
清妧轉轉眼珠,然後嬌柔又可憐地晃了晃容澤的胳膊:「師叔,人生地不熟,我不敢自己睡。」
小二剛要應答的「是」字被堵在喉嚨裡,眼神有些疑惑地在清妧與容澤身上掃了一圈。
容澤不為所動:「兩間房,有勞。」
小二小心又憐憫地看了清妧一眼,然後沖容澤恭敬道:「是,客官這邊請!」
清妧氣悶地鬆開容澤,率先走到桌旁坐下。
大庭廣眾之下拒絕她,未免太不給她面子。
親都親了,落情簪的顏色也越來越深,還這麼端著給誰看,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