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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佛經釋義》,這便要劃清界限,不知他看到太上老君口述的《道經新解》又會怎麼樣?
第2章 簡單粗暴
三天後,容澤正式回到學堂上課,清妧也準時出現在了學堂。
太玄宗雖然以道家為主要功法,但其他各家思想也都會讓弟子一起學習,以求弟子思維開闊,不困於一家之言。
以前容澤並不教課,他性子冷淡疏離,負責的多是宗門中鏟妖除魔的任務。可佛經一課的上座率越來越低,學思堂的長老們沒有辦法,求到掌門那裡,請清霄長老出山講授這門課。
不知掌門用什麼理由說動了容澤,從那以後,佛經課便由上座率最低的課,一躍成為最受歡迎的一門課了。
清妧比上課時間早來了一會兒,可學堂裡卻已經坐得滿滿當當。她掃視一圈,比較靠前還沒有人坐的,只有中間第三排的一個位置,便毫不猶豫走過去坐下。
中間的長桌可坐兩人,她甫一落座,旁邊坐的那名女弟子便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她。
「顧清妧,你做什麼?」
張揚跋扈的臉與記憶中相對應,清妧一下想起這人是誰。
在太玄宗,俗世的身份皆被拋棄,僅以師門關係相稱,但只要是還與世俗親人有聯絡的弟子,便不可能完全撇開。許多國家的皇家貴族,即便是普通弟子,在門裡也頗有臉面。
眼前的趙月池便是這樣,她是趙國公主,國君的親妹妹,雖說沒能拜到「太玄三子」門下,卻也依然是一些弟子追捧的物件。
太玄三子,如今修真界首屈一指的三位人物,太玄掌門靜霄,清妧的師父劍霄,還有一個清霄——正是她師叔容澤。
清妧想了想,她也是楚國公主,雖說不是國君親妹,卻拜在劍霄長老座下,論資排輩,對方還要叫她一聲「師姐」。
「來到這裡,自然是上課。」她自然道。
「你給我讓開,本公主不喜歡跟人坐一排。」趙月池欺負人欺負得駕輕就熟,即便在宗門裡擺不了公主架子,許多地方也要臭講究一下。
清妧紋絲不動,反而轉過頭盈盈一笑,唇邊浮現出兩個淺淺的梨渦:「首先,這位子空著我便可以坐;其次,要我提醒下趙師妹嗎?你乃肖長老弟子,我為劍霄長老弟子。按師門傳統,你是該喚我師姐的。」
「這次師姐便先原諒你,下次再犯,我可是要向戒律堂檢舉的。」
趙月池:「?」
她剛想拿趙國說事,便聽喧鬧的學堂突然安靜,下意識收聲,接著便見一道挺拔的身影緩緩走上講臺。
趙月池的眼睛瞬間黏住拔不下來,卻還是不甘心地抽空瞪了清妧一眼。
然而清妧也沒工夫理她,見著容澤,她心情頗佳地向容澤揮了揮手。
學堂裡明明坐了這麼多學生,容澤還是發現了她,可惜並沒有回給她相同的熱情,只冷冷看她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他直接開始講課。
容澤的聲音本就好聽,不疾不徐,將晦澀的佛經講得淺顯易懂,還能結合先輩們的事例,讓弟子們緩緩進入到佛經的境界中。
清妧來此原本單純只是為了看美人,沒想到還有了幾分意外收穫,雖算不上加深理解,到也算是開啟了另一番思路。
這孤辰寡宿,竟一直在給她驚喜。
清妧前期聽得認真,可是到了後面卻忍不住打起瞌睡。
為了儘快把那本《道經新解》寫出來,她這幾天都熬到很晚,課堂裡光線柔和,溫度適宜,清妧聽著聽著,便閉上了眼睛。
清妧似乎做了個夢,夢裡她被緋鐵麒麟追得倉惶逃竄,容澤從天而降,擊退緋鐵麒麟,然後抱著她在林間緩緩旋轉降落。
落到地上後,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