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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他的寬容基督教的敕令,他排除掉了阻礙基督教前進的種種不利的世俗因素;基督教的眾多活躍的教士都得到許諾和慷慨的鼓勵,讓他們自由地用任何能打動人的理智和宗教熱忱的說法去宣揚神的啟示的真諦。兩種宗教勢力真正處於均勢狀態的時間是很短的,野心和貪婪的銳利眼光很快就一眼看1 那些對這種有罪的拖延大加反對的神父卻不能不承認,即使在臨終時接受洗禮也肯定能表示基督教勝利的效驗。對於這種小心謹慎的基督徒,極其善於辭令的克里索斯托姆也不過提出了三點反對意見。1我們的愛和對美德的追求都應以其本身為目的,而不是為了得到報償。2我們有可能突然死去而沒有機會接受洗禮。3雖然我們將在天上找到我們的位置,但和那如此辛勞地、成功地、光榮地走過它的預定行程的正義的太陽相比起來,我們卻只不過是閃著微光的星星而已。我相信,這種推遲洗禮的做法儘管必然產生極為有害的後果,卻從未遭到過全國或某省宗教會議的譴責,教會也從沒有對它發布過任何法令或宣言。而在某些比這小得多的事情上主教的護教熱情也常會很容易給挑動起來了。
頁面透,加入基督教可能不論是對眼前的利益,還是對將來的生活都有好處。對財富和榮譽的希求、一位皇帝作出的榜樣、他的勸誘、他那不可抗拒的笑臉,在通常總是充斥皇宮的唯利是圖、奴顏卑膝的人群中,為基督教贏得了不少信徒。透過自願拆除原來的神廟以顯示其日增的宗教熱情的城市都被授予某些特權,並能獲得人民群眾的捐贈;東部的新都城君士坦丁堡則更以其從未遭受過偶像崇拜的玷汙的獨特優越條件而受到眾人景仰。由於社會下層民眾總以模仿為其行為準則,因而那些在出身、權勢,或財富方面處於優越地位的人士一旦改變信仰,那些附屬於他們的群眾便立即會紛紛效法。據說在一年中,除相應數目的婦女和兒童外,就有12000男人在羅馬接受了洗禮,又說,皇帝許諾贈給每個改變信仰的人一件白袍,外帶20個金幣,如果這些說法果屬真實,那要買得普通人民的得救也未免太容易了。君士坦丁的強大影響是並不僅限於他短促的一生,或他所統治的疆域之內的。他讓自己的兒子和侄兒們所受的教育,確保帝國有了一批信仰頗為堅定,更為真誠的王子,因為他們在很小的時候便已被灌輸了基督教精神或至少是有關基督教的學說。戰爭和商業活動已把關於福音教的知識傳到羅馬帝國以外的地區去,而原來對一種卑賤的、奉令信仰的教派深為厭惡的野蠻人很快便學會對那新近得到那世上最偉大的君王和最先進的民族信仰的宗教表示無限崇敬。那些已聚集在羅馬的旗幟下的哥特人和日耳曼人對高舉在軍團前面的閃光的十字架表示崇敬,而他們的兇猛的同胞又同時獲得了宗教信仰和人性方面的教育。
伊比利亞和亞美尼亞的國王仍舊崇拜他的保護神;而他的始終儲存著基督教徒名稱的臣民很快就在他們的羅馬教友之間建立起一種神聖的、永久性的聯絡。波斯的基督教徒,在戰爭期間有人懷疑他們是寧可不要國家,也不放棄1他們的宗教的;但只要在這兩大帝國之間一出現和平,麻葛祭司 的迫害精神便在君士坦丁的幹預下受到了有效的制約。福音教的光芒照亮了印度的海岸,原來深入到阿拉比亞和衣索比亞的猶太人殖民地都反對基督教的擴張;但傳教士的努力由於人們對摩西的啟示早已有所瞭解而在某種程度上更易於收效了;阿比西尼亞人對在君士坦丁時代終身致力於使那些封閉地區的人民改變宗教信仰的弗魯孟提烏斯仍十分尊敬。在他的兒子君士坦提烏斯的統治時期,本人出身印度的西奧菲盧斯曾被同時授與大使和主教職務。他帶著皇帝送給塞伯伊人或荷馬後裔的王子的200匹純種卡帕多西亞馬匹踏上了在紅海航行的船隻。西奧菲盧斯還帶去了許多其他有用的新奇的可能引起野蠻人欽羨和贏得他們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