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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蔣琬憐詩詩兩人早已走遠。
穆劍楓的眸子中閃過一抹陰毒,寒光一閃,只是遠遠望見那塊玉佩,忽然又露出一絲遲疑,因為那塊玉佩,是宮中只有皇子才能佩帶的龍佩,象徵著無上的高貴與至高的權柄,絕不會流出凡間。
走出老遠,憐詩詩拉著蔣琬停下,揪住他的耳朵說道:“說,剛才那對聯是誰作的?難道真的是你?”
蔣琬奇怪的道:“當然是我,你以為我找人解答的啊?”
憐詩詩嘆息道:“只怕就是你想找人,也沒有那樣的人能給你答案的了。琬兒,你的才華絕世,只是太過鋒芒畢露,這樣對你不好的。”
蔣琬“哦”了一聲道:“那樣啊,要不我以後再也不在別人面前顯露才華,可好?”
憐詩詩撫措著他的頭,憐惜的道:“這倒也不用,只要儘量少用一些,等到你有能力保護自已的時候,才能任意遨遊,這天下,到時恐怕就是你一個人的舞臺了。”
蔣琬道:“不會的,姐姐,你放心,我對那些不感興趣,我以後在人前會盡量少露才華,絕不會給自己添麻煩。”
憐詩詩嘆息道:“這就好,這樣姐姐就能夠放心一些了。”其實在她心中,想的卻並不是這個,而是蔣琬剛才的那幅下聯,她只覺得心中又猛地緊了一下,因為在這下聯之中,說的是遠避世俗,走向佛門,達到逍遙的境界。
雖然蔣琬可能現在還未能意識到這一點,只是偶爾顯露出一點,但其本性已經仿如一顆被掩埋在塵灰之中,光彩奪目的無雙明珠,總有一天,只要略有觸動,那些掩蓋在明珠之上的灰塵就會如是同飛灰一般一掃而空,到那時,恐怕再也沒有人能夠勸得動他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又想到今天為蔣琬收拾他這數天以來,無聊之時信手塗鴉寫下的那些東西之時,偶然瞥見的兩首詩,這裡又從她心裡清晰的跳出:
浮生著甚苦奔忙,盛席華筵終散場。悲喜千般同幻夢,古今一夢盡荒唐。慢言紅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長,人間百事歸去也,終年辛苦為誰忙?
禪心一任蛾眉妒,佛說原來怨是情。雨笠煙蓑歸去也,與人無愛亦無嗔。
想到這裡,回頭再注視蔣琬之時,只覺得一股濃濃的苦澀味道充滿胸襟,然而卻又無能為力。
轉過頭,郎夢郡煙花燦爛,萬家燈火,繁華濃麗,但憐詩詩的心中,卻彷彿冰雪一般,充滿了難言的苦澀。
剛才拒絕穆劍楓,也可能只是自己最後一次的輕擲放縱,從今晚開始,她就遠離了那種平靜的生活,陷入到煙花紅塵之中,不是穆劍楓,也是別人。
這是她的宿命,百般掙扎,卻只覺越是掙扎反而被這塵世裡面的諸般法則越捆越緊,喘不過氣來。並最終會淪陷死亡於這些繩鎖之上,無人垂顧。
上午蔣琬已經搬出了煙畫閣,憐詩詩在城西給他租了一間乾淨的瓦房,憐詩詩苦笑了下,煙畫閣從此之後,再也沒有與蔣琬在一起之時的那種溫暖,反而變得紙醉金迷,虛情假意。
蔣琬一個人住在一起,憐詩詩把情兒派過去照顧他,本來蔣琬不願,但憐詩詩卻不願情兒也沾染到這些世俗之中骯髒的東西,她還是純潔的,只有跟著蔣琬,她日後才有機會,離開這裡,去往到外面廣闊的天空。
憐詩詩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蔣琬離開她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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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渡我成佛(下)
最後蔣琬並沒有跟憐詩詩回到煙畫閣,憐詩詩與他就在河邊分別,撫摸著他的頭,說道:“琬兒,你早點回去吧,姐姐就不送你了,情兒,帶琬兒回去,姐姐還有事,就先走了。”說罷就帶著青兒離開了。
情兒扯了扯蔣琬的衣服:“公子,我們回去吧!”
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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