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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物，交給您。”

“好啊！我在北京就幫他起好名字了，請老參謀長幫忙起的。”雷震嶽抓抓頭皮，有點不好意思。“我怕你們有自己的主意，就沒敢講。雷墨，墨水的墨。希望他長大愛讀書，一肚子學問。我沒文化，雷霆你高中勉強混畢業，就只有笨丫頭上了大學。希望他這一代兄弟幾個都上大學，成為有文化有知識的人。”

“雷墨。好名字。”雷霆馬上肯定地點頭。“老婆，你看行不行？”

“行。好聽也不落俗套。就叫這個名字了。謝謝爸爸！”錢金玉沒想到，老人會那麼早就用心給孫子起名字，要是沒把起名權交給他，不知道他會有多傷心。

“他起了十多個名字，我就喜歡這個名字。我的眼光不差吧？”

“很有眼光。爸爸。您是不是把北京的房子給我了？我不要。雷霆昆明也有房子，深圳也有，北京也有房子。我們的房子根本住不完，您的房子就留給姐姐們吧。不要給我，我和雷霆的房子夠多了！”錢金玉態度誠懇。

“你以為她們沒房子？笨丫頭。那座院子不是給你的，是給我的孫子，他們幾個以後長大了，到北京去讀書，有地方住。那附近有幾所學校，上學方便。雷霆的房子在郊外，不好住。笨丫頭，哪有人嫌房子多。等孩子滿月了，我們回北京一趟，把房子過戶在你的名下。遺產稅很高，趁我現在還能喘氣，先把房子過戶。”

“爸爸。我不要。我媽媽說過，好女不穿嫁裝衣，好兒不吃分家飯。雷霆能養得起我和孩子們。”

“沒見過比你更笨的笨丫頭。房子的事情，以後再說。孩子滿月後，我一定要帶你們回北京一趟，我的老戰友都不相信，我有孫子，要給他們看看我有沒有，我老雷一下子帶來三個，羨慕死那幾個老東西。”

“可以。我們跟您回北京！”雷霆攔住要反對的錢金玉，答應老人。

“北京遠不遠？有昆明遠嗎？”錢百萬問。

“很遠，比昆明遠很多。哪兒有長城，有故宮。”雷霆耐心地回答。

“媽媽。我要看升國旗。”大衛一臉嚮往，他們老師講過北京的故事，最感動人的就是升國旗。

“媽媽。我也要去北京。”錢百萬也著急地喊。

錢金玉接過雷墨，小雷墨看著她，小嘴張著發出毫無意識的咿呀聲。“好！我們一家人都去，去北京玩，也帶著我們的小狗狗。”

雷霆送兩個孩子去道館，他順路回家洗澡換身衣服，把雷震嶽留下陪護錢金玉。

陳嫂已經來上班，還有老常也在，他很放心地離開了。

陳嫂提起一大包垃圾到外面丟到衛生間的大垃圾桶裡，老常在清理他剛買回來的一隻小土雞，錢金玉把孩子交給雷震嶽看，她閉目躺在床上養神。

昨晚，雷霆睡得香甜，而錢金玉不敢睡覺，她沒休息好。喂孩子幾次奶，還為他換了幾次尿片，現在，這麼多人在，她放心地休息。

陳嫂丟垃圾回來，洗過手，抱起雷墨。

“他不停地扭，是不是又尿了，你幫他換換尿片。”雷震嶽提醒陳嫂。

“好！我看看。”她把小雷墨放到沙發上，開啟包被，果然，小雷墨尿了，便換下髒的，換上一塊乾淨的新尿片。

錢金玉睜開眼，看著她，感到有點不對勁。“陳嫂，你怎麼不用溫水洗洗他的小PP，尿水會刺激面板。”

“剛才疏忽了。”她繼續地包被子，沒打算要為小寶寶洗屁股。

錢金玉發現她的手指芊芊白嫩，心裡一驚，後脊背發涼，看一眼年邁父親，她不動聲色地坐起身，下床穿上鞋子。“寶寶一撒尿，就會餓。把寶寶給我，我要給他餵奶。”

“寶寶沒哭，可能不餓。”笑笑抱起包的馬馬虎虎的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