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副官(第2/4 頁)
,亦或是平時這種能力會大幅度弱化,弱小到即便你已經無意中使用了,也根本無法察覺到的地步。”
說到這裡,路易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歉意:“非常抱歉,因為我對克洛維王國的貴族譜系並不瞭解,所以完全不清楚巴赫家族的血脈之力究竟是何種型別,如果能稍微有些可以參照的物件的話,說不定……”
“沒關係,你不用道歉。”安森擺擺手。
這一點他不是沒有考慮過,但問題是“前安森”出身的巴赫家族,只是個克洛維王國中央行省的鄉下地主,鬼知道是哪個運氣爆棚的祖先,迎娶了某個血統高貴的老婆,順帶繼承了對方的血脈。
“到這一步,我能幫的已經不多了——除非弄清你的血脈之力起源,否則在不知道確切血統的情況下,胡亂嘗試是非常危險的。”路易再次嘆口氣。
“不過克洛維的王室奧斯特利亞家族,據傳聞講,和繼承了‘聖盃騎士’血脈的洛蘭家族有些淵源;我對奧斯特利亞家族不瞭解,不過既然你是克洛維貴族就不妨從這上面著眼,也許會有些收穫。”
路易忍不住笑了笑:“誰知道呢?也許擊敗我的安森·巴赫閣下,正是繼承了克洛維王室血脈的後裔,那可就太榮幸了!”
深吸一口氣的安森,剋制著自己翻白眼的衝動——如果不是知道面前的傢伙正直到過分單純,他簡直想打人。
“另外,還有兩點您必須切記。”收起笑容,燭光下的路易表情重新變得認真起來:
“第一,血脈之力並不是武器或者工具,它是您身體的一部分,就像四肢或者器官;切記,很多優秀的天賦者都因為這一點而造成了不可逆轉的惡果。”
“第二,不論何種血脈之力,原則上都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才能發揮效果;使用它,就和您聚精會神的去傾聽或者思考沒什麼兩樣;因此即便無法立刻掌握血脈之力,不斷練習讓自己更容易集中注意力,依然是很重要的。”
“安森·巴赫閣下,我很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夠和真正掌握了血脈之力的您再次決鬥,希望我們都能等到那一天的到來……”
……離開牢房,在兩名擲彈兵的監視下,安森將自己和路易的談話內容記在一張細長的紙條上,交由羅曼和路德維希准將稽核。
基本說了實話的安森,特地在“帝國守軍指揮官為人冷靜,不會衝動冒進”上加了雙引號。
他不害怕路德維希猜到自己審問路易的真正目的,他害怕的是這位準將大人太想奪回雷鳴堡,在城牆上撞得頭破血流傷亡慘重,再把黑鍋扔給自己。
考慮到他已經在自己身上砸了這麼大的本錢,這種事並非不可能。
一場原本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戰爭,結果又要保住性命,又要竭盡所能贏得勝利,還得時刻小心背後“舊神派”的陰謀,和可能要替無能長官背的黑鍋……
太難了,自己可真是太難了。
安森疲憊的嘆了口氣,順著牢房外的戰壕向圍攻陣地走去。
在最想打仗的路德維希都下定決心,用掘土和刨坑的方式擊敗要塞內的帝國軍後,知道自己不用列陣送死,給火炮當靶子計程車兵們立刻爆發出極其強烈的主觀能動性。
被火炮蹂躪得不像樣的軍營,在一天之內就被他們“改造”成巨大的工地;一夜之間,數千士兵就“變”出了數量龐大的木鍬,木鏟、木錘和大小各異的運土容器——大部分應該都是用被火炮摧毀的防禦工事,拒馬和木樁一類改造的。
為了方便運送泥土,許多在港口當過傭工計程車兵們在泥濘難行的戰壕裡鋪設了簡易軌道;泥瓦匠出身的低階工兵們一轉身成了工頭,模仿著過去讓自己痛恨不已的身影,指揮起一幫下士和老兵們。
在這種前所未有,無與倫比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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