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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意思麼？”姜媛睜大眼睛，不可思議。

“你個鬼精靈。”菩提拿頭去蹭她的，兩人就都笑開了。

晚飯是和姜氏夫婦一起吃的，瀟灑對這些吃喝玩樂的東西一向很在行，所以菩提雖然已經半飽，但面對如此美味的餐廳，還是吃了不少。

用餐時姜轍問起趙楠的情況，菩提心中早有所料，所以做出了做妥善的應答，這孩子也許是個可塑之才，但性格浮躁，一個處理不好就容易吃大虧。她其實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姜轍為什麼會把趙楠交給自己，不過老闆的命令不可違抗，她身為員工只能好好聽話，努力工作。

之後又說起影視公司的事，她之前聽陳光說起過年會上的情況，後來姜轍又專門發來郵件同她研究，所以並不太驚訝。但新公司如果開始籌備，她的工作量肯定要加大了，陳光那邊……

“地址選中了麼？還是沿用現在的辦公區域在附近擴充套件？”她抿了一口酒問。

“這個由瀟灑決定。”姜轍看向妻子，瀟灑就跟著點點頭，“言公子對這種投資一向很在行，我之後會找他請教。”

“這算是言公子的私人投資，還是‘言氏兄弟集團’準備正式進軍電影行業，在影視製作上也分一杯羹？”她又丟擲一個問題，儼然把這頓飯當成了記者釋出會。

“對於‘新新’的算是私人投資，他們集團是否準備正式進軍電影製作業我不清楚。”

姜轍說的模稜兩可，但如果言公子要投資，言氏兄弟會坐視不理？或者這其實是言二哥對自家兒子的社會歷練？菩提被自己的想法窘到了，但很快她想到了另一個更窘的問題：“我們以後會多一個老闆麼？他老人家不會時不時地內部巡查一下吧？”

“言公子只管投資，不參與內部管理。”姜轍挑眉，十分肯定自己在公司內部獨一無二的地位。

菩提一時無言，最後只能撇嘴，“有錢任性。”

“對啊對啊，言叔叔好有錢的，他給的紅包比蘇岑阿姨給的還要大！”姜媛坐在菩提旁邊適時插嘴，表情認真而又虔誠，繞是姜轍和鄭瀟灑如此道行，看到這無師自通的女兒，也不免有些無語。

菩提僵硬地轉頭看姜氏夫婦二人，兩人齊齊搖頭，紛紛表示不是我們教的。菩提再轉頭看姜媛，小女孩兒的眼睛明明亮，一臉純真。

飯後，菩提積極地結了賬打車離開了，小丫頭殺傷力太大，不是我等凡人可以掌控。

菩提的車一路揚長而去，瀟灑看著姜媛捧著紅包樂呵呵的小臉，無語到了極點。

另一邊，姜轍從洗手間出來，繞到兩人身後，一把搶過了女兒手裡的紅包。

“是我的！”姜媛跺腳。

“交學費。”姜轍理直氣壯。

姜媛去扒老爸的胳膊，“還有剩！”

姜轍躲開她，口裡不停：“買衣服，伙食費，車馬費，勞務費，住宿費……”

瀟灑一掌拍向姜轍，阻止他對女兒的荼毒。

姜媛從飯店到家裡鬧了一路，最後累了才肯沉沉睡去，瀟灑對丈夫的行為十分不滿，所以晚上姜轍求歡的時候都有點兒愛理不理的。

“學女兒鬧脾氣？”姜轍一口咬在她身上問。

“你怎麼不說女兒鬧脾氣是跟我學的啊？”瀟灑翻白眼，側身背對著他。

“從理論上確實是她跟你學，但我記得你以前沒這麼多小脾氣啊？”他的指一點一點描摹著她背上的骨，在上面打著圓圈。

聽聽、聽聽，這就是結婚十幾年的人說的話，果真是黃臉婆了，不受待見。瀟灑心中的怒氣蹭蹭蹭上漲，肩膀一抖甩開他的手，“別碰我。”

嘖，玩兒過了。

姜轍的手一僵，心中快速尋找對策，是恬不知恥的繼續，一點一點地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