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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遠在皇城的錢老二,他們哪裡指望得上?連錢三叔都不如。
錢老二並不在意錢爺爺和錢奶奶心下如何看他。反正該給的孝敬他都給了,半點不比大房和三房少,反而在銀錢上給的還更多。如若錢爺爺和錢奶奶非要看他不順眼,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他自己問心無愧。
而錢奶奶話裡話外透露的想要跟去皇城過富貴日子的意思,錢老二早就聽出來了,卻根本沒打算接話。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也是最真實的想法和打算。
真要是他自己如何厲害,在皇城安了家,他確實可以將自己的爹孃接去皇城一塊過日子。可事實上,他自己能搬去皇城,也是託女兒女婿的福,哪裡還能成心給錢月茵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再者說了,錢爺爺和錢奶奶雖然是長輩,但他們對錢月茵這個親孫女也沒有多麼的好。如若錢爺爺和錢奶奶想要在錢月茵面前擺長輩的譜、端長輩的架子,錢老二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反正他這裡的理由很是正當,完全不怕錢爺爺和錢奶奶託大鬧事。大不了就將齊君洲推出來當擋箭牌唄!錢爺爺和錢奶奶再會鬧事,還能鬧到齊君洲的面前去?孫女婿可不是親孫子,說到底依舊是外人,不一樣的。
錢爺爺和錢奶奶哪裡不知道這個道理?也正是因著有齊君洲這個孫女婿在,他們兩人固然很不高興,卻也沒敢有什麼大的動作。頂多也就是等到錢家二房回來錢李村,他們明裡暗裡給二房一些臉色和難堪,為的還是多從二房手裡再撈點好處。
不過今日看來,他們的打算可能又要落空了。光是想著,錢爺爺和錢奶奶就憋氣的很,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因著錢爺爺和錢奶奶這一鬧,原本還算熱鬧的晚飯桌上立馬變得冷清了下來。哪怕錢大伯和錢大伯母之後一直都很努力的活躍氣氛,也依然沒什麼作用。原因無他,錢家二房都不搭腔了。
錢老二和錢王氏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看出錢爺爺和錢奶奶並不歡迎他們,他們哪裡還會好聲好氣的配合?
錢二哥也是個硬脾氣。他本來可以直接跟錢奶奶說明,他雖然是上門女婿,可府城和皇城的酒樓都跟孫家沒有任何關係,全都是他在經手。
尤其是府城的福祿酒樓,全然沒有孫掌櫃的身影,從頭到尾都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酒樓。
這可是明晃晃可以反駁錢奶奶的事實,也是他如今大有出息的證據。但是,錢二哥不想說給錢奶奶聽,也不想讓錢奶奶知曉。
就讓錢奶奶他們想當然的認定,他手裡的酒樓都是孫家的好了。這樣一來,錢奶奶他們即便想佔便宜,也沒辦法從他這裡下手。
他們二房本來就是錢月茵最厲害,他次之。現下在錢奶奶他們的眼裡和心裡,錢月茵是已經出嫁的姑娘,靠不住。他是別人家的上門女婿,同樣靠不住。
此外錢大哥和錢三哥都算不得多麼的厲害,錢奶奶他們的心自然也養不大,頂多也就是眼紅嫉妒,再嘴上酸幾句。更多的,就沒有了。
某種程度上而言,這樣的局面也挺好的。最起碼,錢二哥覺得不吃虧,也不是那麼的在意名聲。
至於其他人要怎麼想他、又是怎麼看他,根本傷害不到錢二哥分毫。他如今在皇城的日子別提多安穩了,既風光又安逸,哪裡需要在意其他?
吃完飯,錢老二沒有在大房多呆,逕自起身走人。任憑錢大伯和錢大伯母如何挽留,都無濟於事。
滿心無奈的送走二房三人,錢大伯再度轉過身的時候,臉色已然漆黑一片:「娘,你下次要是再這樣說二房,我們大房再請二房過來吃飯的時候,娘你就別再出面了。我讓我媳婦把飯選單獨給你送到屋裡去,你想怎麼吃都行,就是別再出來鬧事了。」
「我說錯什麼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