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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錢李村的路上,錢二哥和錢月茵坐在了一駕牛車上。
「小妹,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我瞧著那些管事跟小妹說話的時候,各個都很和氣,半點看不出他們平日裡的張狂和跋扈。」錢二哥往日來鎮上的時候,也見過一些管事人。
但凡是富貴人家出來的,哪個不是趾高氣揚,恨不得眼睛長在頭頂上?沒想到他家小妹這般鎮定,全然沒有被今日碰到的那些管事人嚇唬住,還接二連三從這些管事人手中賺到了不少的銀錢。
沒錯,他家小妹就是賺到了銀錢。他們賣給這些管事人的價錢,可比賣給福祿酒樓的要高,賺的也更多。
「二哥知道為何他們會對我這般客氣嗎?」錢月茵笑著問道。
「因為咱家小妹很討喜唄!」錢二哥嘿嘿一笑,語氣很是理所當然。
錢月茵搖了搖頭,說出答案:「因為我說咱家的菜都是往福祿酒樓送的。」
錢二哥愣住,不明所以的看著錢月茵:「福祿酒樓?」
「沒錯。福祿酒樓是咱們鎮上最大的酒樓,他們的飯菜也是最貴的。咱家能把菜賣去福祿酒樓,就足以證明咱家的菜足夠的好。那些管事人都是人精,親眼看過咱家的菜確實很好,又有福祿酒樓做招牌,他們當然會率先選咱家的菜。」錢家三兄弟中,錢二哥的腦子是最活泛的,錢月茵逮著機會就想好好教教錢二哥。
錢二哥本來就不笨。只不過他以前從未想過這些,也想不到這些。但是有了錢月茵的指點,他雙眼越來越亮,到最後直接就迸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我懂了!福祿酒樓是最好的酒樓,他們家的菜在那些管事人心中也是最好的。只要咱們搬出福祿酒樓的名號,就不怕他們不買。」雖然是複述錢月茵的話,卻也是錢二哥此時此刻悟出來的道理。
「同樣,能讓秋花巷管事人看上的菜,福祿酒樓也不會拒絕。二哥知道原因嗎?」見錢二哥聽懂了她的話,錢月茵接著問道。
「簡單!因為秋花巷住的都是咱們鎮上最有錢的大戶人家。連這些大戶人家都吃咱們家的菜,福祿酒樓肯定也要買了。」所以說,錢二哥很聰明,腦子轉的也快,這會兒已經完全弄明白錢月茵的用意了。
錢月茵讚賞的點點頭,慢條斯理的考錢二哥道:「那明日若還是讓二哥去給孫掌櫃送菜,二哥知道要說什麼了嗎?」
「這個……」錢二哥稍稍停頓,思考了一番後,回道,「應該好好跟孫掌櫃說說,咱家的菜在秋花巷很受歡迎,賣的很好。」
「不單單是賣的很好,是咱們已經跟那些管事人口頭約定,以後每日都要多帶一些菜送去秋花巷。」錢月茵對錢二哥的回答很滿意,但還可以更好。
「口頭約定也算?」錢二哥知道那些管事人確實很看好他們送去的菜,但他以為,至少得賣上半個月才作數。
「我昨日跟福祿酒樓的孫掌櫃也只是口頭約定。」看出錢二哥的不確定,錢月茵神色淡定的提醒道。
錢二哥再度愣住。他想說,福祿酒樓那麼大一酒樓,既然答應了每日都收他們的菜,肯定不會騙他們的。但那些管事卻並不一定每日都會買他們的菜,或許還有可能真的就只是單純的表面功夫,嘴上說說而已,根本算不得真。
可仔細一想,他家小妹對這些菜的安排確實是先去福祿酒樓,再去秋花巷。哪怕今天這幾位管事並不是以後每日都會來,但只要他們三不五時的跟他們做做生意,那就是完成了口頭約定。
更何況,即便他這樣跟孫掌櫃說了,也是事實,並非撒謊騙人,更不是非要逼著那些管事人必須每日都買他們家的菜。
說到底,他們家沒有絲毫的損失,卻能在孫掌櫃面前變得更有底氣,何樂而不為?
「小妹,你真厲害!」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