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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些年她過得也沒有預料得那麼好。
「一路回來辛苦了吧!」景海蘭道。
「不辛苦。」
「你和景辰相處得還愉快吧!」
「他對我很冷漠,我看他倒是沒有想和我好的意思!如果他實在勉強的話,我們也可以取消婚事的。」路浣笑道。
「他就是這個冷淡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景海蘭不緊不慢地喝了口水,像是胸有成竹一般。
雖然是商業聯姻,但是這個路晚卻是一門心思撲在她家景辰身上。
說是取消婚事,不過是小女兒作態罷了,她要是真同意了,著急的就該是她了。
主動權在她兒子手裡,她自然有拿喬的本錢。
這兒媳婦進門前得殺殺她的威風,進門後才能聽話。
「我聽說你在a國玩得有些過界了,以後還是少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來往,我景家家風嚴謹,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門的,你要是想得到景辰的喜歡,就得先收收你那放蕩的性子,不能給他丟臉。」
「家風嚴謹?」路浣笑得一臉古怪,「伯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還是當我沒文化,不瞭解嚴謹這兩個詞是什麼意思。」
景海蘭臉色大變,像是被踩著尾巴。
「路晚,誰準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你路氏的家教呢!你如果不想進我景家的門,隨時離開就是。」
「伯母,我也沒說什麼呀!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該不是您真的做了什麼,所以心虛吧!」
她低笑了起來。
「伯母,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我還是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要是病了你可一定要派人來路家通知我,我一定在家天天為您祈禱。」
可千萬別死太早了,老賤人。
第18章 惡毒女配的牌面
她提著包準備離開,景海蘭忽然向她扔出了茶杯。
「路晚,這是景家,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這具身體太孱弱了,以至於她腦子作出躲開的指令,可是身體卻不中用。
茶杯砸在了她的腰上。
她詫異道:「伯母,您的貴族儀態呢!隨意動手和那些貧民窟的下等人有什麼區別,不過也是,您畢竟都離開上流圈十三年了,和圈子脫節太久,這些禮數忘了也是能夠理解的,我是晚輩,就不跟您計較了!您可千萬不要再動手了,您兒子在樓上看著呢!」
那個十三年,她咬得尤其重。
十三年前,她們那一招釜底抽薪,讓景海蘭徹底在這個圈子裡社死。上流圈子裡,或許大家都不乾淨,但也沒誰這樣連底褲都被扒了下來。
私底下玩得再花,明面上卻是最重體面的。
而景海蘭,面子裡子都被剝得徹底。
她無法忍受眾人那或幸災樂禍,或冷嘲熱諷,或鄙夷不恥,或同情憐憫的目光,於是便就此隱退,不再參與任何的公開活動。
十三年,她心底的恨意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景辰,我先走了。」路浣向二樓處示意,然後轉身離開。
景海蘭咬緊了牙關,「你看看,這就是你要娶的貨色。」
「不是你要我娶的嗎?」景辰反譏道。
「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的前程。」景海蘭摔杯怒道。
「你也知道我們之間只是商業聯姻,所以你這些作態是給誰看呢?」
說完他便轉身回了房。
景海蘭氣得胸膛起伏不定。
母子這些年矛盾越發尖銳。
景海蘭是個掌控欲極強的人,從集團退下來後,她便將所有的掌控欲施加在兒子身上。
景辰在她的控制下活地壓抑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