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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一愣,一種古怪至極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你不是不喜歡看男人跳舞麼?”我乾笑了幾聲,開口道。
“那個人若是你,男女都無所謂。”
昊天的眼並沒有睜開,我卻猶如被千百個人死死盯住般手足無措。定了定神,我開口笑道:“想看跳舞還不簡單。只是我人比較懶,很難提起興致罷了。今晚你我不談歌舞,只談些酒菜如何?你跟我去我的酒室,我調幾種你沒喝過的好酒給你。”
急急拉了昊天起身,向酒室走去。我在前面走的匆忙,見不到昊天的神色。但卻覺得身後有一股專注的視線,看得人背上像是著了火一般。
到了酒室,昊天依舊是一言不發。我的調酒他倒是酒到杯乾。那叫一個……浪費!喝到後來,我看他的金眼也有些直了,乾脆就搬了床被子,讓他在酒室睡下。反正這酒室是我私人的地方。除了我和元西,誰也進不來。
第二天一早,元西告訴我昊天已經走了。我不禁暗自鬆了口氣。隱約中又好像有一點失落。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依舊平靜。昊天很長時間都沒有再出現。只是透過芸娘,送了幾壇上好的酒。說是彌補我酒室的損失。他送得及時,我收得也爽快。畢竟留下他的那一夜,我酒室中的藏酒起碼讓他喝掉了一半還多。
煉崢雲倒是隔三岔五便來找我喝酒。說是喝酒,多半也就是想在我這裡放鬆一下緊繃的精神。更多時間我們只是下下棋、聊聊天。
我知道他在朝中的日子不好過。三個皇子中,他的勢力最小。自從他答應加入煉崢鵠的陣營之後。煉崢鵠便直接將他推到了權利之爭的最前面。根本就打定主意讓他做擋箭牌。他所面對的壓力成倍的增加,讓冷眼旁觀的我看得有一點心疼。到底該不該幫他?老實說,我從沒這麼矛盾過。我的身份過於敏感,本不該對白虎的政事發表任何意見。但此刻坐困危城的,是我允諾了要納入羽翼之下的人。讓我怎能就這麼看著他一點點憔悴。或許煉崢雲也曾想過要我幫忙。幾次含糊的剛開個頭,又將話題扯了開去。想必他也是顧忌到我的身份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今的我,既無權又無勢。便是幫忙也最多起到個參謀的作用。實在幫不上他什麼。
仔細思量一番,我抬手將懷中的龜煞掏了出來。
一直以來,我都嫌這玩意是個麻煩。就是身處這風塵之中,也從未在它身上花過一分心思。如今為了煉崢雲那小子,說不得也只有動些腦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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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有那個啥……大人們可別著急。總要找個好時機不是?
無敵可愛包大,Rabbi大,只要保留我的一切權利就搬走吧。訪問也米問題。留個郵箱地址可好?liuyue@bjuninet
帖子回完了,大人們請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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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關於人稱問題,小人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一直用第一人稱是為了先把文章完成。等完結後我會統一修改的。所以大人們忍一下可好?
(下) 驚變
龜煞的秘密既然與蕪城有關,或許昊天這個地頭蛇可以幫上點忙。仔細思考一番後,我吩咐芸娘給昊天留了個口信,約他來紅裳苑品酒。
當晚昊天便依約而來。對著我,他仍然沒有話講。喝酒的速度也依舊快得像喝水一般。只是望著我的眼神好似有什麼與以往不同了。
今晚我不打算讓他醉,所以調給他的都是些淡酒。看著他淡金色的發在夜風中不住飄動。我突然覺得自己讓芸娘叫他過來,似乎並不僅僅是要他幫忙,更多的卻像是想要再見他一次。想要弄明白,那一晚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