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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後來白女瀅嫁給了秦家大房的秦誼公子,但是一個男子整日被一個少女追著跑,便是沒有什麼,但終歸還是有些星星點點的感情的。
記得趙都督的母親莫氏是極為喜歡白女瀅的。
白靜煙因著梅太妃的事兒鬧了個到大紅臉,看到馮氏和崔氏齊刷刷的看向表姐白女瀅,頓時就羞愧氣惱的低著頭使勁的絞著帕子。
白女瀅看到白靜煙這幅模樣,心裡卻還是堵著一口悶氣。
記得白靜煙初初沖喜嫁入趙家時,她曾去趙家看白靜煙。
當時白靜煙染了咳症,身上不大好,整日整日的躺在床上。
趙都督剛從朝裡處理了積壓了的公函回來,聽到莫氏說起白靜煙的病,便去探視。
白女瀅見到趙恆那刻,臉就立刻紅了,極為不好意思的將床榻旁的梨花繡墩讓出來。
她原是想說說話的,不想白靜煙卻一把拉住趙恆的袖子,見到趙恆腰上的那塊精緻的玉佩,就裝病扮可憐的強行要那塊玉佩。
當時的趙恆還是極為守禮端方的,聽到白靜煙的無禮要求,當即便拒絕了。
白女瀅見狀,心裡一陣竊喜,她是看出趙恆不喜歡白靜煙的。
可千想萬想都沒想到白靜煙竟然是個賴皮的貨色,鍥而不捨的裝病扮可憐的要玉佩,被糾纏不過的趙恆只好退一步,束手無策的把玉佩解下來給白靜煙。
趙恆解下玉佩便因為朝事,匆匆走了。
白女瀅看著趙恆的背影,不由狠狠瞪了白靜煙一記。
可是白靜煙卻沒注意到她的情緒,只是拽著白女瀅坐在床上,細細的鑑賞著,「這玉佩比不得旁的,除了玉質光滑細膩之外,更要透著水頭兒,這才算難得。恆哥哥這塊玉佩是兩者兼備,若比作女人的話該是天生尤物。」
白女瀅聽了淡淡回應一聲,心裡的火兒卻像是澆了桶油一般。
那塊玉佩價值連城,她自然十分清楚。
因為這塊玉佩是她送給趙都督的,當時趙恆不要,她專門給莫氏送了去。
趙恆之所以帶著,是因為覺得是他母親莫氏送的。
可是,冷不丁的,竟讓這個遠房表妹得了個大便宜,天知道,她當時為了這塊玉佩,跟家裡那幫姨娘治了多少氣。
可是白晶瑩哭哭啼啼的就把這玉佩輕易的得了,且趙恆也很是輕易就送了。
想到趙恆的不在乎,想起白靜煙裝可憐磨著趙恆,白女瀅心裡就嫉妒的發狂。
白女瀅入席喝了一口茶,眉眼閃著淡淡的光澤。
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她現在唯一的利益就是趙恆,唯一的敵人就是白靜煙。
假若掃清了白靜煙這個後患,憑藉她的姿容,未必就沒有勝算。
等除掉白靜煙,哪怕是為妾,只要能靠近那個氣度高華的男人,她什麼都敢做。
且不計一切後果。
兩人坐在正對面,臉色都不太好。玉綿坐在上席,捧著一盞熱茶安靜的看著,遠房表姐妹,身份來歷都不簡單。
一旁的禮部尚書夫人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旁邊給玉綿費勁的打手勢解釋。
玉綿看著禮部尚書夫人添油加醋的樣子,不由也起了些八卦之心。
將手裡的茶捧著,小口吹著氤氳的茶氣,但是一雙湛湛有神的眸子卻瞄向白女瀅和白靜煙。
兩人一個容色艷麗,一個俏麗清秀,的確都是姿容上乘的。
禮部尚書夫人掃了一圈,終是按捺不住心裡的八卦熱情,扯了扯玉綿的袖子,「要是都督夫人再再白些就好了,面板微微帶著淡黃,比起面板勝雪的秦少夫人就差了些。」
一旁的太后聽了只是淡淡一笑,這白靜煙若是用些美白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