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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識,只是聽小黑說半月前得少莊主相救,如是,還要多謝少莊主救命之恩了!”她言辭懇切,無甚喜悲。
“蒹葭蒼蒼,白鷺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真是人如其名啊!”老夫人讚歎道。
此名還是昨日鳳桐所取,當時竟未曾想到有如此深意。經老夫人這麼一解釋,她與鳳桐相視而笑。
“伊芳姐姐!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哦!”阮毓秀搶言道。
“玉兒!放肆!”老夫人怒目微睜,卻有如若那丫頭再渾言半句便將其活剝了之勢。
“本來就是嘛!書上都是這麼說的!”見姨母如此,阮毓秀更覺委屈,癟了癟嘴小聲嘟囔著。
“咳咳!路見不平,不過舉手之勞,姑娘毋須放於心上!”聽得表妹口無遮攔之語,月炎舞出言稍釋尷尬。
月炎舞亦可算得上閱女無數,卻無一人如眼前女子般除卻那絕世容顏與周身貴氣,遇事能不卑不亢,言行可張弛有度。雙眸無慾無求,仿若誤落凡塵的仙子般。
“炎舞說的極是!伊芳姑娘,請落座吧!今日都是自家人,切莫虛委客套了!”老夫人道。
“多謝老夫人,那伊芳卻之不恭了!”說著,她便行至月炎舞下首落座。
本想與鳳桐一邊,然只有月炎舞下首有一方小几,想來是早有安排的。
“不知姑娘家住何處,雙親是否安好?”老夫人繼而問道。
若是他家女子,定然早已失了分寸,須知如今名門貴女,何人不想嫁入攬月山莊。而眼前女子對此仿毫不知情般,亦無矯揉造作之態,甚是難得,這讓老夫人心生喜歡,若能成就一段姻緣豈不妙哉?
“我……”正當她想如實告知,一併辭別之時,鳳桐接過話說道。
“啟稟老夫人,伊姑娘許是先前頭部受到重創抑或受到驚嚇,致其前事諸多已忘,若是強行記憶,便會頭痛欲裂,苦不堪言。”
“那該如何是好?”聞得鳳桐如此說,老夫人關切到。
“須靜心調養才是,順其自然方可痊癒。”鳳桐道。
你這庸醫,說了等於無說。
世人以訛傳訛才讓這庸醫被傳得出神入化,害的自己費了好些手段才將他帶回山莊為兄長醫治。一年之限降至,就先前幾日兄長醒過一次,不過一刻,待自己趕回時兄長仍是躺於病榻,若不是母親,他早已將他掃地出門。聽鳳桐這般說,月炎舞斟滿一杯酒一飲而盡不屑地斜視著他。
“既然如此,伊芳莫要嫌棄,在此將養便是。”老夫人說道,語氣裡有著不容拒絕之意。
“承蒙老夫人不棄,請恕伊芳暫難從命!”她道。
“為何?”老夫人稍稍皺眉詢問。
“伊芳尚記得有一幼弟,不日前走散,怕是日久找尋更加困難。”她憂心忡忡地說道。
不知莫兒如今身在何方,是否安好?
“我道是何事,這有何難?我攬月山莊在各地皆有營生,若是尋人那可是極佳的。”老夫人微笑著安慰道,“你且放心住下,明日我讓炎舞幫你尋人。”
雖對那門屏之事稍有不解,但在此處無親無故,若是久住豈不沒臉沒皮了些?
“老夫人如此美意,伊姑娘何以再推辭?”鳳桐見伊芳仍時猶豫道。
“是了!你一女子,難道不知江湖險惡?毋須再言其它,先在莊裡住下。”老夫人決定道。
“那恭敬不如從命,多謝老夫人了!”老夫人此說,若是她再有心推辭豈不顯得過於矯情,便應了下來。
“太好了!那我以後就有伴了!”能出如此之言的除卻阮毓秀便無外乎他人了。
“阿秀,伊姑娘身體羸弱,切莫作弄於她!”見阮毓秀出言,月炎舞不免有些擔心,須知這鬼丫頭作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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